我以老态龙钟的样子坐在台下,看台上师弟妹们用心去表演他们的节目,也许说他们在演绎青春会更贴切点。
当你看到一群无论行为还是思想都很活跃的人而你内心早已习惯性波澜不惊,当他们终于触动你某一条神经线时,你会感慨,会羡慕,而越发发觉自己已经老去。
每次摸到扎手的胡渣子,都会奇怪为什么它们生长得如此快;每次看回以前的照片,总会觉得某种东西在渐渐消失,而某种东西越加沉甸。当我把从小到大的大头照摆在一起,发现渐渐清晰起来的是脸的轮廓,慢慢模糊的是眼睛的视线。
还记得小时候的目标很简单,这次考试要考满分,而我的确做到了,简单并快乐着。长大后,班主任打电话去我家说,你娃这样下去不可能上重点高中。
我开始迷茫了,我简单地想上普通高中罢了,为什么把我往重点里推。本来我的目标清晰而简单,是谁模糊了我的视线。如果说从清晰到模糊是一个轮回,那我的下一次清晰是什么时候。
你可以抹去我脸上的皱纹,却掩盖不了我眼神的沧桑,我内心一样厌世。
晚会上有个节目是表演给即将毕业的人看的,大意是从大一的青涩小屁孩一直到毕业时拖着行李箱离开大学的青年。过程中内心突然涌出一种异样的情绪,不舍,感慨,失落,也许都有。或许真的要到拖着行李箱离开校园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细腻地品味其中的酸甜苦辣。尽管初涉社会往往代表着朝气与冲劲,但对学生年代来说你仍旧是沧桑的代言词。
话说回来,转眼间能活到这个年纪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尤其像我这样的活法。二十来岁不应该有过多的感慨,不应该心怀过多的沧桑,眼神应该清澈一点,内心应该明镜一点。我豁达,就让我更豁达吧,路在我脚下,随我怎样踩法。
无羁无绊,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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