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是为了给她所想要知道的那些“答案”,希望她好。
“我不像你一样,有那么多兄弟姐妹。我妈妈只有我一个,如果我连她都失去了,那我会无家可归的……”。怡姐说着说着就流泪了,在我的面前。
我对此是心不在焉的听着,但内心里在“过量”的分析总结着。
高敏感人格,让我对“喋喋不休”下意识的不喜欢,因为我脑子里会去处理她说每一段话,容易过载数据而疲惫不堪。
没有对号入座,没有那么多的对号入座。
怡姐继续说道,顺便“调整”了一下我的坐姿,“以后只有我自己照顾我妈妈。你出了什么事,你的爸妈还有你的姐姐们照顾,但我妈只有我……”。后面我下意识的都没怎么听,我在闹,想转移到开心的事情上去。
突然,“我应该做你位置,你现在比我高一点点。”我对怡姐这样说道。我试图伸直身子,还是觉得没“平等”。“小我”出来作怪了。我潜意识里也不太喜欢这时说悲伤的事吧!
当时突然出现了一个场景,
她让我看的《非暴力沟通》一书,故事之一中的,女主为了能好好的让男主听她说出自己的想法,女主盛装出席,烛光晚餐,最后男主得知,女主做了这么多,只为了告诉男主,“我只是想每天下班你能陪陪我,而不是打游戏”。
我很期望她的盛装,我一定不负出席。但是书中那种谈话就算了。结婚纪念日可以试试的嘛!
怡姐继续说着,我静听下去。(树洞)
“我怕自己失去了家人,到时又会失去你,到时真的会无家可归了,我家人并不像你家人那么理解包容…,我成长没有你成长得快,但我会慢慢独立的,要给我时间从家庭里“走出来”。”。怡姐又流眼泪了。
我连忙说,自己表现得越来越好啦!你看得到的。你希望我做的,我慢慢都做到了呀!(我想让她放心。)
怡姐继续道着她的“悲伤思维”怡姐害怕她不能做到在我需要她的时候,来陪我。她顾及太多(她的妈妈就是她的家),又很害怕会委屈了我。
(怡姐想我理解,想要一个“承诺”,一个我不会生她气、离开她的“承诺”。)
我等着她说完,我静静地等着她就好。
在轮到我说的时候,我下意识的说了三次,那顺其自然,顺其自然,顺其自然吧!好吗?(感觉当时,我是有些祈求的语气。)
最后终于结束了,
就算我说,“我不会离开你的”这些诸如此类的话,一点用都没有,可我也没少说。
最后我弹琴给她听,她也流泪了,这次我没有再去干扰她。她说,你继续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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