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大朵大朵的鹅毛雪倾倒向大地,一时间,整个世界是白色的。瑞雪兆丰年,祥瑞也随着大雪扑面而来。
大雪至 藏酒时小时候是抑制不住尝雪的冲动,我们总是好奇,这天上下下来的花瓣,究竟是啥滋味。
下了雪,一层一层累积,待到银装素裹时,瞒着母亲,和隔壁小伙伴儿相约打雪仗、堆雪人。冻得小手脸蛋通红,谁也不觉得有多冷。
这年大雪初飞,父亲只微一句:记得多添衣服。
而我给他藏一坛小酒,待明年归家 ,看一看雪景,话一些家常,围炉而坐,把酒言欢,将内心的冰雪一点一点融化。
以前,我盼着寒假,盼着下雪和过年。现在我依旧盼着下雪和团聚。
父亲习惯了喝了洋河,也总是小酌一杯,去年过年回家,拖朋友给他买了瓶茅台,他却一直舍不得喝。
他认为酱酒是最有储藏价值的,于是扛起锄头,埋在院子桂花树旁下。
老爷子是希望来年孙子出生时,开酒同甘。
大雪至 藏酒时今年又逢下雪时,想念家里热气腾腾的灶台,父亲饮酒时的长篇大论 ,总觉得漂泊在外,总想给家里的他做点什么。衣服每年都买,每年都嚷嚷着够穿;吃的每月都寄水果牛奶回去,却时不时还收到他寄过来的螃蟹,红薯,南瓜,大米。。。。。。
大雪至 藏酒时今年,我在茅台镇为他老人家洞藏四十斤酱酒,郭坤亮博士亲自勾调柔雅口感,相比飞天茅台入口更柔和,价格也很优惠。
明年过年前我便可取酒回家,每年都取一些,每年都是不一样的味道,父亲每年小酌的话题也都不一样,但教我们做人做事的道理从未变过。
大雪至 藏酒时 大雪至 藏酒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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