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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之吻》情节来源于《蜘蛛女之吻》一书中狱犯给室友讲的第一个电影“金钱豹的故事”,同性恋者莫利纳给革命者瓦伦丁讲的第一个电影,情节引人入胜,设置重重悬念,故事中有故事。在金钱豹女孩故事的展开中,被关进牢房的两个同性犯人的故事也逐渐浮出水面,他们从陌生到爱上彼此,同性恋者莫利纳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他考虑事情的角度总是从情感出发,革命者瓦伦丁却坚持他的激进思想,在牢里两人建立起真爱。
莫利纳讲的最后一个电影《索比女人的回归》情节也挺吸引人,是一个丧尸题材电影,莫利纳的讲述很能带动人进入到悬疑情节中。还有另一则或许是以诗的形式吟唱出来的一个故事也挺新颖,虽然最初史诗就是以这种形式出现,但我在现代作品里看到用诗歌讲述故事还是比较少。
《蛇女之吻》是借用他人的化为自己的,怎么才能写出自己的特色?最初我只是把情节机械化地植入进去,写着写着才渐渐有自己的代入感,融入到人物中去,结尾还是有些草率,冲突不够明显,故事的张力不大。故事最后点明蛇女在这份感情里已走过千山万水,所以当男主提出分手时她就已经了然,她知道是自己促成这样的结局,也许她应该不那么在意,也许她可以放松一些,这样他们的情感就能像天底下很多婚姻模样那样走下去。可是,她还是她,她的那些禁忌,是她盔甲,她必须卸下这层盔甲之后才能重获新生,然而卸下盔甲的过程是痛苦的,重获新生之后又是孤独的。我不知自己是否写出蛇女在守护她的盔甲时的痛?不知读者是否能感受到?“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后来还想写蛇女回到山洞的重生,毕竟过去的总归过去,或许蛇的一生也是好的,但总觉得是狗尾续貂,曾经受过的伤,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带过,还是一码归一码吧。新生是新生,旧伤是旧伤。
在写《独自等待》时,是之前一时灵感写的一个片断,一个one night的故事,然后重新拿出来写,写到一夜结束就停下,却突来乍到的灵感把女主的日记加进去,这样故事就会显得丰满一些,人性也变得稍微复杂一些。但两个伤痕累累的人即使有情缘,他们还是不一定能走到一起去,因为内心放不下的太多,假如能放下,两个人又不一定在一个频道上,所以也不一定能走到一起,太多的不确定性。好是好,“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我们想要的太多,还是唱唱好了歌吧。
好了歌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我希望,我祝福每个人都能获得幸福,然而这仅仅是祝福,人世千疮百孔,难以言说。电影大片里把人性的复杂残忍表现得淋漓尽致,可总归里面还是有温情,是那份爱证明自己曾活得满足。我不喜欢黑白善恶两端的比较,我喜欢细水长流,偶有波折,没有那么激烈的人生。即使在人生的转折点上,也是内心波澜起伏,外面表现得平淡从容。
因为春风老师的文,想起二十年前还在上大学时,寒假里和同学一起去老师家,其实那不是老师的家,他也跟我们一样,离开那所中学去外地求学求他想要的人生,那时的我们都还处在一种迷茫阶段吧,对未来,对感情,都处于朦胧状态。虽说是欲赋新词强说愁,但也是别有一番滋味,不可轻视。
这几年白发生出来许多,以前看到姐姐们那么多白发,自己那时还只是颇有几根几十根而已,也许能数得清,却原来自己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大多数可能遗传的缘故,就会在同样的时候长出那么多白发。可无论怎样风光的人生,也都是那样承受酸甜苦难过来的,这是年过四十的自然规律吧。原来我以为等身体最差的时候过去,身体恢复好了,黑发会重生,才发现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除非身体调节到年轻十岁的状态,这种调节普通人基本达不到吧。于是接受一个白发苍生的自己,懒得去染发。虽然见到熟人时,也会因她们的慨叹惋惜而有些不甘,但似乎内心已经坚定许多,不再受外界那么多干扰。
自从去年十二月份对简书的写作有一定了解之后,写的小说都有被推,散文没有被推,小说有三篇是新写的,四篇是以前未发的文修改投稿的。新写的小说比以前有所突破,语言和情节的掌控都进步一些。至少现在看小说不光只是看情节,会注意到文字的节奏,不同语句的表达会呈现出什么样的感觉。就知道自己经常是一时兴起,那兴起的念头一过,就会平静如水,不再那么执著于推文和收益,也不再那么在意提升文章的写作水平,形式内容的变化,还是会把心收回来,去做阅读,读那些不为提升写作技巧的作品,读那些让心宁静广阔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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