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思考过大学的自己是什么样,就会觉得很魔幻。对那个时候的我来说这个问题也是很魔幻的。那个时候心宽,想不出,就去和小伙伴买辣条吃了。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记性好还是不好。
至今清晰地记得初中写同学录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和同学们发生的可以写下来纪念的事以及对着同学们返给我的同学录上写下的大大小小的事一脸懵逼。
汶川地震知道吧。
地震的时候已经上课了,我刚蹲完坑站起来准备回教室,觉得有点摇,想着是不是又贫血了,往外走正好看见思想品德老师在楼梯口冲我招手,跟着跑到了操场,才知道地震了。
那次地震在操场上集合,学校要求家长亲自来接学生,我等到快天黑我爸妈也没来,最后一个亲戚来接我哥的时候顺便把我接走了。
回家问我妈咋不来接我,我妈看我一眼,
“忘了。”
还是地震。芦山地震。
我家住十七楼,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但是楼上太晃了,还是有点小怕。于是给我妈打电话说我要出门,不待家里了。
说走就走,顺手牵上了我家的大金毛。
出门前看着狗,突然眼皮一跳,赶紧拿了个塑料袋揣在兜里。
然后这狗就在余震里,在人家饭馆面前,拉了一大泡屎。那个触感至今记得。
此后没有人能再在遛狗的人群中找到我的身影。
剧透真是一件让人无奈又浪费钱的事。
以前读语言的时候,北京喜剧院正好有《女店主》的话剧演出,老师推荐我们去看。但是老师又忍不住给我们剧透了大部分剧情,导致我和小伙伴去看的时候,第一幕都没看完就昏昏欲睡,最后匆匆离去。
大金毛后来送人了,在我高三的时候。
家里突然安静了很多,饭菜也会突然剩一些出来。
再后来我爸送了我妈一只小泰迪当生日礼物,我一开始是很爱他的,但没想到这是只戏精狗。
这只戏精狗大概是在快一岁的时候后脚被人踩了一下,就一发不可收拾地走上了戏精之路。一开始他后脚被踩了,我妈各种心疼各种抱,不让他自己走路,这样过了快一个月,那只脚还是瘸的。就是走路的时候脚一会儿缩起来一会儿放下去,一跳一跳的。一碰他的脚,他就开始嘤嘤嘤,丝毫不顾及自己男子汉的形象。于是我们把他送到了宠物医院检查,拍拍X光啥的。医生说,一点事没有,就是他装瘸装得有点肌肉萎缩了,你们让他多动动那条腿。
行吧。
后来我们也就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了他的脚了。
于是高潮就来了。
那天我和我爸我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狗在沙发边赖着玩,一切平静祥和。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开门声——我妈回家了。于是这只狗在插钥匙声音响起的一瞬间,一边嘤嘤嘤,一边瘸着腿跑去门口迎接我妈,留下我们三个坐在沙发上一脸懵逼。
良久,我们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开个脑洞
有时会思考自己是不是这个世界的npc,有支线故事的那种。主角们在世界上刷刷刷,有时接触一下npc发展一下支线,做做任务,推动“剧情”发展,随后回到他们的主线,该干啥继续干啥。
给猫洗澡,挤沐浴露的时候,喜欢上下扫动,把沐浴露整齐地“码”在猫身上,假装自己马上要吃上章鱼小丸子。
去稻城亚丁爬山的时候,穿的凉鞋,因为帆布鞋踩水沟里打湿了。一路上任着水和泥巴在鞋里出入,虽然有点凉,但还好对爬山没什么大影响,最后好歹是爬上去了。下山的时候,隐隐听到旁边一队人在聊天:“刚刚看到个女的,好凶(厉害)哦,穿起凉鞋就爬上去了!”我一惊,转头看了过去,然后那队伍里的一位男士看到我,激动了起来:“就是她就是她!”
我:“.......你好。”
以前打游戏认识了一个男生,因为我们都喜欢比较激进的打法。后来开黑次数多了,就偶尔会聊几句。从中得知他高中在读,当时收到他这个回复我下意识看了眼时间,问到:“那你现在不是在上课吗?怎么还在打游戏?”他说:“不想去。”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说:“书还是要好好读的呀。”他再没回过我,我们就再没有一起打过游戏,也再没联系过。他如今依旧在我的好友列表里,不知道过得怎么样。
高中的饭量简直是人生中的巅峰。
高二转成了美术生,身体和精神的消耗都还蛮大的,于是便有了每天埋头苦吃的我——
一般早上吃的最多,两笼蒸饺二十个,一碗大馄饨,还要再吃两个胡萝卜包子,偶尔还会和同学分一小碗米线。其他餐就随便吃吃了,但是夜宵是不差的。回家吃的话大概是二两到三两拌面,学校附近吃的话那就多了——冒菜、盖浇、炒饭、米线、面、饺子、抄手、炸串、奶茶...可以说是很全了。
后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在高三如此疾苦的生活中,我飙到了120。
小学毕业后的暑假,随家人回了老家游玩。老家有个灵泉寺,是我们的目的地之一。买门票的时候,抱着侥幸的心态,我给了售票人员我的小学毕业证,希望能当学生证用,打个半折。售票员翻了翻我的毕业证,表示可以用。买完票后,我妈对着那堆门票和找零发愣:“怎么多找了钱?”于是转过身去问售票员我们各自门票价格。售票员耐心地解释道:“你们两位成人全票,四十每人,一位老年人半票,二十,这个小朋友是本地人,只要五块。”看我们听完最后一句话一脸震惊和懵逼,她继续说:“这个小朋友的毕业证上写了籍贯。”虽然依旧很不解但还是向她点了点头道谢进入了景区。路上我翻看着我的毕业证,个人信息最后一排赫然写着我的籍贯信息。
于是一路上心里那点小小的心虚,被“好像占了个便宜”的愉悦完全取代了。
后每每想起这件事,都不禁感慨:“我确实是个俗人。”
其实没必要惧怕精神病患者或对其产生歧视,他们只是和我们世界观不同。
上学期第一次买了超市里的鸡,又买好了配菜准备回家煲汤。费了老鼻子劲把鸡对剖,处理好炖上,闻着已经开始慢慢蔓延出的香气,愉快地去一边看小说了。心里还惦记着待会儿可以喝鸡汤改善改善伙食,开心得一逼。结果糊味在我还沉浸在喜悦和期待之中时,肆意地窜入了我的鼻子。
然后刷锅半小时。
小学的时候特别流行养蚕。
去学校门口小摊买一包蚕卵,五毛钱。然后就开始到处搜刮桑叶,只要那种嫩绿嫩绿的尖尖叶子,偶尔还会发动我妈去帮我找。
蚕的成虫不像如铅笔芯一般的幼虫,它们变得白白的软软的凉凉的,摸起来很舒服。
有一年,我收到了一只毕加索的钢笔。在看到那个盒子的第一眼,我就愉快地决定,这次养蚕的盒子就是它了。后来,蚕宝宝们在那个带盖的盒子里出生并茁壮成长着。茁壮到什么程度呢 —— 大概有三个一元硬币这么长,比小指粗。因此盒子里也一度显得有些拥挤。
那天,我一如既往地带着我的一盒蚕去了学校,然后把盖子掩上,放进了桌洞里。这时老师好奇地走过来问我:“我看你每天都带着这个盒子,新文具盒?”一脸慈祥。然后我在周围同学明了一切的眼神中,向老师打开了我的盒子。我看向盒子,里面一如往常 —— 婴儿般茁壮的蚕“宝宝”们、早上才换上的嫩嫩的桑叶和小石子一样的新鲜排泄物。
后来,怎么说呢。
老师差点当场跑掉。
我家猫是仓鼠味的。
不知道为什么。
今天六月三十号。
今天是一个初中关系很好的男生的生日。
我们已经断联系很多年了。
但是我还记得他生日。
这是我记得的为数不多的生日日期之一。
因为他生日在我生日前一天。
他以前很纠结,很敏感,喜欢和我各种抱怨。
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愿意听他抱怨。
生日快乐。
有一次去上学的路上,边玩手机边走着,余光看见前面有个什么东西,心说抬脚跨过去,结果脚刚落地,便听见了清脆的碎裂声。低头一看,是一只超级大的蜗牛,它的壳被我踩碎了......遂落荒而逃。
放学也绕路回的家。
小学的时候学过跳舞。
说是芭蕾,但实际上就是那种儿童舞蹈团,逢年过节给老人表演个节目的那种。
那时正值换牙高峰,大家的牙都是这儿缺一颗、那儿少两颗。我倒是还没踏入他们的行列,不过也快了。有一颗牙松松的,一直掉不下来,又连着一丁点肉,整日发疼。
那日晚上跳完舞我妈来接我,顺手给了我一根香蕉吃,我开心地接过香蕉,换牙的事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咬了一大口香蕉包在嘴里嚼,然后在一下肉痛之后,我嚼到了一个硬物。
是的,我的牙。
脑子放空空。
时隔多年后无意得知初中有同学当了明星,感觉这个世界很玄幻。
也得知初中互有好感的两个同班同学在一起了,感慨万千,祝福。
考科四的时候完全没复习,因为教练说不会连着考。
科三完了科四,本来想着没准备,不想连着考,但是肥宅的基因在体内叫嚣着,让我快点完事回家躺着。(考试的地方比较远,要提前一天到,晚上住那儿)于是牙一咬,就继续考下去了。
拿到座位号44号就懵逼了,心里不怎么舒服,不开心。还从第四题就开始错,瞬间炸毛。(50道题,满分一百,90分过,意味着只能错五道题)结果可想而知,题还没答完就显示请补考。然后第二次机会,再不过只有重考。
第二次座位号69。嗯,没啥,然后脑袋放空地答题。最后顺利考完通过等着拿驾照。
虽然发驾照的时候把我名字念错了,但我不介意反而挺开心——回家安心躺尸去了。
有一次家里因线路受损而造成漫长的停电。在线路被修复,亮光终于在漫漫黑夜中出现时,感慨万千中想到的第一句话是《最后的问题》里的“‘模’说:‘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嗯。
看来我是个无神论者。
给猫洗完澡,抱着她出来的时候,感觉自己也成了一只猫——抖一抖膀子摸一摸脸,全是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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