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望着我说
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
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
你赤手空拳来到人世间
为找到那片海不顾一切。”
这是三年前看完高晓松的《晓说》以后,片尾放的许巍的《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歌曲中的歌词。当时听到这首歌的时候,那些泛着流光的回忆就一下子涌到了眼前。
乡土文学,我接触最早的应该是鲁迅先生的《故乡》中的闰土,“山药蛋派”创始人赵树理的《三里湾》,《小二黑结婚》。还有沈从文先生的《边城》。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 沈从文
对于乡土一词,上溯起源可以到刘勰的《文心雕龙》:“宋初文咏,体有因革,庄老告退,而山水方滋。”
自然风景的美丽成为文人的写作素材。之后由新文学运动的开展,乡土文学一直是广为讨论的话题。从鲁迅,再到之后的赵树理、丁玲。
经历了文革之后,“知青下乡”使得作家们更的贴近了乡土社会,也直接导致了一大批的乡土文学的优秀作家涌现,从王蒙、汪曾祺,到贾平凹、陈忠实、莫言、韩少功等等。
显而易见的是乡土文学成为文学创作一个独特而又丰富的创作维度。许多作家的获奖都是离不开这种历史和追根溯源的乡土文化的。
而最好的例子莫过于是莫言,我国第一个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国内外媒体和读者一时间趋之若鹜。
乡土文学所能包含的意义是广泛的,有着宗教、文化等等诸多因素。就如同国外的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川端康成的《雪国》,《伊豆的舞女》、杜拉斯的《情人》等等,都是描写乡土或者殖民地的乡土文学。只不过我们翻译过来,并没有把他们归纳到乡土文学的类型而已。
而如今这个发展有一百多年的乡土文学正在逐渐消亡,甚至边缘化。一方面是我们的城镇化进程,钢筋水泥地建筑耸立。乡村正在逐渐贴合城市,生活方式和习惯,甚至是服装和去民风民俗化。我们社会变革的三十年间,乡土气息中的彷徨和惑顿很少有人去触及和描写。我想这也是随着老一代的文学作家老去,乡土文学无人接过大旗的原因吧!
这个社会浮躁地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逃离乡土,一股脑儿地涌进城市。就像是繁衍生息的千亿分之一的精子,像沿着瀑布逆流而上的鲟鱼。
诗和远方,未必会来。
而你注定是离开的。
就像南帆在《历史盲肠》中写道的一样:
“很多人虽然怀念知情时候的经历,还念乡土,但是要他们再回到那个环境,断然是拒绝的。我并不想狭隘的认为是由于作家们的懒散,导致了无法为乡土“发声”。
“乡土中国在整个现代性的历史中,它是边缘的、被陌生化的、被反复篡改的、被颠覆的存在,它只有碎片,只有片断和场景,只有它的无法被虚构的生活。”
——陈晓明
消逝的光芒,如同白昼流星。
而我们的乡土,
却不再是我们儿时记忆的
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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