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何时喜爱上了《圣经》,记得两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冬天自己走在一个陌生而熟悉的城市繁华的街道上,经过一个卖金银首饰店中橱窗里面摆着琳琅满目的饰品,这时候一位中年人走过来询问我:“需要什么?”,我回答道:“随便看看”。这时发现了那个十字架,在那一刻我心灵深处觉得有一种召唤,我就把那个银十字架买了,戴在自己脖子上,那时候只是觉得好看的饰品,没有把它当做信仰,当2019年4月份的某一天自己走到一个公司去谈业务时,聊聊发是他一个信基督徒,那时聊了最多的是合作,后来慢慢聊的最多的是信仰的话题,那时候的自己就像迷失寻找港湾里灯塔的船,那时候的自己迷茫无助,开始自暴自弃过,只是想找个精神依赖或者寄托,那时候不知道自己何时喜欢上了聆听他人更多的话语,接触他人更多正能量的感染,那一刻仿佛自己不是那么脆弱。
当第一次在教堂彻底的崩溃时,听了那场牧师所讲的道说到了自己内心的伤心处,在那一刻可能自己是最脆弱的,可能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意外,意外留下的伤疤和伤痕,可能经历生与死的经历才知道自己活下去需要多大的勇气来面对这个让自己压抑已久面对崩溃边缘脆弱的心,忘记多久没有尝到眼泪的苦涩,答应过自己以后不会再去哭泣,可是现在发现自己的软弱的,有人说过把所有的事都写下来,那样让自己心底里那层阴霾不会发霉,可是到最后不知道自己从哪里开始去写,如果把所有的事写下来可能是一部辛酸史,不是莎士比亚的喜剧,而是莎士比亚的悲剧。
有人对自己说过:“你现在经历过所有的,都是你将来个人的财富”,自己在想为什么不能让我平平安安过下去,而是经历这些磨难呢?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的精神,肉体,灵魂,自己总是跟别人开玩笑说:“我属猫的有九条命”,可是那自嘲背后就是自己的那份辛酸,看着满身伤痕的身体,像只在战场厮杀后受伤的狼,自己舔舐满身带血的伤口,伤口的麻木让自己不在觉得疼,现在的自己特嗜血,就像杀人的刽子手、西方的吸血鬼,那种嗜血就像一种变态,自己割腕时没有感觉害怕,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喜欢看那血滴掉在地上绽开美丽的花,就像小丑一边流着泪一边笑,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什么是恐惧,只觉得那一刻就像离水又回到水里鱼一样,用鲜红的鳃呼吸水里大量空气,那一刻自己没有痛苦感觉,现在特讨厌现在颓废的自己,可能除了酗酒真的什么都不会,不知道自己需要多久才能走出给自己设的“围城”,不想碰任何药品、违禁品来控制自己的脆弱的身体,只想让自己当个逃兵就像懦夫一样生活下去,不去理会他人想法,看法,只想做最真实的自己,别人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做最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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