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个月有两次感觉到身体特别虚弱。
一次是公司团建去莫干山,第一天就喝酒,从晚饭到凌晨3点,喝了3顿酒,4种酒。
两种白酒和2种啤酒。
原本以为一天喝顿白酒,晚餐的时候就喝了两杯白酒,一杯大概120毫升,这是令我舒适的酒量。
然后那个特别浪的哥们,晚上9点有到附件吃烧烤,继续喝,白加啤。
这其实没怎么喝,都被那几个能喝酒的人喝了,但不喝不喝一杯白的,一瓶啤的下肚,其实算是喝到微醉的点了,回去可以睡觉了。
回到住宿的民宿,本来就想吹吹凉风,散散酒气(最近喝的酒都稍微优点单词,不会上头,不会令人呕吐),几个人又聊起来了,啤酒又来了几罐。
醉透的人,第二天是浑身无力,精神涣散的。
不过这酒好,酒醒后是感觉虚了点。
不过喝酒前我们去爬上了,下到山底的剑池,然后又上来,对于四体不勤的办公室人来说,可谓运动量巨额。
然后第二天就很蔫很蔫的跟团晒太阳、吹风。
上了班,依然没精神,四肢无力。还是双休,缓了2天换过来了。
很奇怪,办公室就动动脑子,和手指,为什么会给身体那么大的负担,一周都缓不过去。
非要睡个不用担心上班的觉,玩玩游戏、喝喝茶就舒坦了。
身体的算法不是以实际耗能做计算的,只要有点预期,就会有额外的负担,这个负担就像BUG、盗贼,不停的盗窃着身体的预算,在虚弱的时候让人持久的虚弱。
在身体健康、精力充沛的时候是感觉不到的。
最近去北京,我那姨父打了疫苗第四天,十公斤的箱子搬不动了。疫苗反应剧烈,不过他们以为是感冒,又是吃感冒药,又是输液。
我母亲年纪大了,身体有很多老毛病,虚了半个月。
这些虚,都是病理的虚。
我的身体可能也有一点,不过更关键的是前几天爬泰山太累了,三十几个小时,中间就睡了5小时,在山路上走了五个多小时,在城市里走了三、四个小时。
幸好上下吃的肉多,储备的能量多。
最近烟抽的有些多,发现电子烟抽多了,脑子会有从未有过的刺痛,最近半个月停抽就没这样的刺痛了。
抽常规香烟,就正常了,有烟的舒适和软。
那个熟识的老兵,也许就是让用烟喝酒让自己忘记正常的生理反应,忘记人间的无趣和恶心的斗争。
忘记平庸的自己,忘记对生活毫无挣扎能力的自己。
古时年过18而自愿进宫当宦官的成年人,是不是也对生活失去了挣扎的勇气、欲望,只因没有死的勇气而选择苟活。
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获得真正无忧无虑的生活。
绝对零度是有底线的,温度的最高温度有极限吗?
历史中乾隆也许能体验人欲所能达到的极限。
佛祖、圣僧、圣人,能感受心灵自由的空明极致。
剩下的人,不过在仰望中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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