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伴随四次换季,现在,随着时间进入四月份,迎来了每年的第一次换季,春季换夏季,一个从凉爽到闷热的换季过程。
与其他三次换季相比,现在正经历着的春换夏,对我的影响比较显著,至少现在是这样的,自从变胖之后,我开始畏热不怕冷。而春夏换季的夜里,总是温热多凉爽少。身体享受了两个多月的凉夜之后,对现在的热夜还是很不适应,入睡变得更艰难,前半夜如摊饼一样频繁辗转翻身。
夜晚寝不安席,白天却仍旧有大量费脑的事情要处理,这样的状态延续了一个星期左右,终于在今天早上形成了质变:头昏脑涨似带箍。
头不舒服,精神也提不起来,坐在桌子上想继续学习,连连的呵欠却告诫自己不要勉强,只好作罢,不做这些费脑耗神的事情,做一些无需思考太多的事情,不过,在这之前,我得先出去走几圈。既然不能通过心理方式来提振精神,那么只能用物理方式了;有风则吹风,无风则晒一下太阳。
想起昨天写了一些关于毛笔的文字,今天不妨继续进行荒废许久的毛笔书法练习。其实,脑袋不舒服并不是今天突然有的,在昨天就已经有所征兆,而我也因此减少了不少任务量,用了不少的时间去做不用怎么思考的书法练习,然而,终究没能抵消昨晚睡不好所带来的负作用。
白天有计划的放松,抵不过晚上没计划的难眠。存在即合理,但作用却始终分正反,所以,思想一定有好坏,人一定分善恶。这个新认识,大概是这几天的寝不安席所带来的诸多作用中,唯一一个算得上是正面的作用。
看清作用的正反程度后,宽恕就变得必须有尺度。同样是换季,我总是宽恕秋换冬、冬换春,总是不太宽恕春换夏、夏换秋。春换夏作用在我身上,会带来夜里的睡不安稳;夏换秋作用在我身上,会带来白天的心狂思躁;春夏秋的两次换季,在我身上的作用都是负面大于正面。
春夏秋里的两次交替过程,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产生这种负大于正的作用呢?我已经记得不太真切了,只知道是年平均气温逐渐开始升高的那一年起,那也是四季不分明的第一个年头。
在四季还是比较分明的岁月里,我平等地宽恕一年里的四次换季。那时候的初夏和春末,都还很凉爽,二十五度以上的天气,不会来得这么早,三十度的天气就更不会来得这么频繁,当然,那时候我的肚子也还没有这么突出。总之,那些年的春换夏的夜里,我依旧能睡得很香甜,一觉到天明。
其实,最近的失眠,除了换季所带来令我不适的气温外,还因为我自己也正在经历着一种由身到心的“换季”过程。身心上的“换季”,主动因素和被动因素夹杂在一起,难分彼此,都在让我的行为和思想发生变化。
人的一生,大概也是四个“季节”,而我现在所处的就是“春”换“夏”的“换季”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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