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周边的柴火烧的差不多了,便往洞里走来,躺在石床上的月玲盯着他,可男子并没有注意月玲的举动,就仿佛那个地方没有人,在安放柴火的角落捧来一些后,又一声不吭的回到了老地方继续烤着他的东西。
月玲气不打一处来,她吃力地在床上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吼道:“喂,你听不到我说话吗!”
在这时,本披在她身上的一大见由狼皮编织而成的被子悄然滑落,顿时春光乍现,茫无所知的月玲低头看见自己裸露的上半身,一把抓过被子捂住自己的身子羞愧地尖叫起来:“啊啊啊啊!你这个混蛋!你你你!你对我干了什么!”月玲紧闭着眼睛,脸上泛起一圈绯红,她的尖叫声在山洞中回荡着。
可是她意想不到的是,就算她这样,她眼前的男子一眼都没有看向她,还是一如既往地拨弄着柴火。
“他不会是个聋子吧。”月玲想着,“算了,我自己拿出一件衣服来好了。”但是她一想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看光了就一股火冲上了脑,想着穿完衣服就下床收拾他。
正当月玲想要用魂力启动戒指拿出衣服的时候,一息之间,她清楚地感觉到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掐着脖子强行摁在了床上,脑袋撞击在石床上使得月玲感到一阵眩晕,随后她感觉到呼吸困难,条件反射地用自己的手去敲打那双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这个时间她见到一个男人骑在她身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盯着她,冷冰冰地说出一句话:“如果你不想死,就不要用魂力!”
月玲感受到呼吸愈发地困难,眩晕的感觉更加的强烈,更加急促地敲打着对方的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放...开...我...”
男子松开手,从床上跳下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走向柴火堆。
“咳咳咳咳!”月玲撑起身子,拼命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月玲顾不上被子的滑落,反正刚刚男子掐着自己脖子的时候被子根本就没有盖在自己身上,不该看的地方老早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月玲重新躺下,转过身去,抽泣起来,她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而她却又反抗不了什么,她听见后边有脚步身传来,更是蜷缩起身子。
男子丢过来一件衣服:“你先将就穿着我的衣服吧。”
月玲没有回应,只是哭泣声越来越大,顺手勾过衣服,抓着衣服钻进了被窝。男子见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石床浅浅一笑。
他回到柴火堆,拿起烤的火候正好的狼腿,重新走到石床旁,月玲钻在被子里停止了哭泣,许久没有来动静,他站在一边静等了很久,便举着狼腿弯腰贴近被窝敲了敲。
这时月玲松开被子窜出来,一把抓住男子的肩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男子因为刚把上衣丢给了月玲,裸露着臂膀,猝不及防地接下了这一口,那双因为之前刨土坑弄的全是伤的手用力揪着男子的肌肤,大颗大颗的眼泪从月玲脸上滑落,滴在男子的肩膀上。
男子低吭一声,任由月玲发泄着,而他的双手却不知如何安放,一只握着烤完的狼腿,而另一只手,很不自然的悬在空中。
月玲咬累了,松开了嘴,一道渗着血的咬痕留在了那,无力的她一脑袋靠在了男子的脖子上,她淡淡地问着:“浑蛋...你是不是...什么都干了。”
“是啊。”
听到这个答案,月玲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阵绝望从她的心头涌出。
“我从那条巨蛇口中劫走你,看到你浑身是伤,衣服也烂了,伤口甚至和碎步粘在了一起,便扯掉了帮你清洗身体,怎么了吗?”男子轻轻地在月玲耳边说道。
“那你刚刚为什么...掐我?”月玲对刚刚的情形历历在目
“因为你中毒了,平时没有什么大碍,但一用魂力或者灵力变会毒气攻心,那个时候我只能那样阻止你。”男子解释道。
月玲抬起头,用那眼角还带着泪珠的眼睛看着男子,四目相对,蓝瞳对着金瞳,她仿佛能从那清澈的蓝瞳之中看到了什么,下一秒,月玲一把搂过男子的脖子,把下巴扣在男子肩上,一头散乱的银发飞舞在空中,她颤颤地说道:“对...对不起!”
男子感到一惊,便也渐渐释怀,没有反抗,两个人便在幽暗的山洞之中,保持那样,许久许久。
男子拍了拍月玲,晃了晃手中举了半天都快凉了的狼腿,“这东西你还吃不吃,都快凉了。”
月玲才发现旁边的狼腿,想到人家本来是好心好意地过来给她送食物来的,可自己却什么都没问一口咬在了人家身上,不经意胀红了脸。
“你怎么了?”男子见月玲杵在那,问道。
“没怎么!把肉给我!”月玲回过神,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狼腿,扯了一大口肉,塞满了她的嘴,鼓着嘴咀嚼着。男子看着月玲这副吃样,忍俊不禁。
他走回柴火堆坐下,拿起地上的圣魂剑继续烤着。
“诶!”月玲好不容易咽下口中的肉,捧着狼腿侧坐在是床上说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把我的佩剑当...烧火棍使了...”
“啊?”男子回头说道:“我只是在帮它恢复它原有的光泽。”男子随后站起,手指尖浮起一层冰花,轻轻抹去剑上因为烘烤而残留的碳灰。他持着剑情不自禁在月玲面前开始挥舞。
山洞中幽暗的光映照着这一人一剑,圣魂剑并没有被握的很紧,它只是贴着男子的手掌随着他迷幻的步伐一起挑拨,虚虚实实,剑中有人,人中有剑,人与剑的影子消失在洞外的瀑布之中,如梦幻一般。
月玲痴痴地望着这段剑舞,甚至忘却了她最爱的烤肉。
男子停下来,瞧着手中的刻满密文的剑,不自觉的称赞道:“真是一把好剑啊。”
“那个...”月玲打断了男子的自我陶醉,“我姓安...叫安月玲,请问,你的名字是...”
“噢!”男子回过头,“我叫萧天,这里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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