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2020,这个庚子年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突如其来的新冠病毒,大有肆意蔓延的趋势,严重影响了新年喜庆的气氛,搞得人心惶惶。
在初一出去给直系亲属长辈们拜了年后,就遵守居家令,不再出去了,是为自己和家人的健康着想,同样也是为了别人好,这也是不给国家添麻烦。
村口路段有防疫人员设卡把守,不让人员随便出入。
待在家里,闲得无聊,就看新闻和视频,都是些有关疫情方面的。
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在武汉,仅用10天时间就建成了“雷神山”和“火神山”医院,这是振奋人心,为之感动的事情。
这就是中国力量!
在灾难面前,充分体现出了国家的号召力和民族的凝聚力。
愿天佑中华,世界平安。
在视频上,我经常被一些激动人心的画面感动的热泪盈眶。
另外,也在等着给出版社投稿的消息。
在98年,我打算出书时,曾一个人去了趟北京,到过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作家出版社,留下稿子就回来了。曾经以为,这里是诞生作家的神圣殿堂,让我充满了敬仰与膜拜。这是我第一次去了从小时候就梦想着一心向往的北京,对我来说,那是一个举目无亲低头无故的陌生城市。然而,因囊中羞涩,我没有去浏览什么名胜古迹,甚至是没到天安门去看看升国旗,也在惦记着家里已经年迈的父母就匆匆回来了。
时隔数月,稿子如石沉大海。一联系,因字数太多,唯有自费出版是捷径,可我却无力承担这笔昂贵的数目!
因为我的稿子是一百七十多万字的长篇小说《情天恨海鸳鸯梦》,属于近代文学作品。
我在小时候患有麻痹症,给脚做了两次矫形手术,耽误了学习,所以只有小学文化。
在那个时候起,我立志不想平庸无为一生,就开始尝试着学习写作。几经努力,在多次退稿之后有了短篇小说和诗歌在报刊上发表了。
天道酬勤,之后就开始了长篇创作,写出了《天祭红尘》和《心声》两部。那个时候家里没有电脑,只是完成了修改后的草稿,至今也没有打出来,锁于抽屉里沉睡不醒!
我喜欢写比较贴近现实生活中的作品,它能给人在思想上以启示。才疏学浅的我,也属于是懵懂无知的,又能给读者写出什么好作品来呢?我是一直羞怯于把拙作呈现读者面前的!呵呵——
这些年里,为了生活,我去过几家福利厂上班过,也是不尽如人意。
就辞掉工作,在家里潜心写作,另外二老也需要照顾。现在我又写出了《爱葬情渊》、《情天恨海鸳鸯梦》、《猎魔刀影》及诗集《月之说,颦眉时》,都想一一出版。
去年,在网上搜索出版社邮箱投稿,差点儿被人骗。那人自称是人民日报出版社的某负责人,在证实是骗我后,我还是原谅了他。对时乖命蹇的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可以原谅的了!
因为不懂该如何出书,也没钱自费,所以很是迷茫困惑,至今也没弄出个眉目来。
出版社根本先不看稿子质量,一联系开口就是要钱,而且是价格不菲,让我这个穷困潦倒半生的人很是无奈!
以前的我敏感又自卑过,可到了现在,以一个只有小学文化的我来说,能写出几部觉得还能拿得出手的作品,则成了我的荣幸和骄傲。
在我前半生的赌局里,我输掉了工作,输掉了爱情,输掉了婚姻,也等于是输掉了做人的尊严,我不知道也无法猜测在后半生的赌局里是否会有机会能翻盘赢回来!
在一系列坎坷挫折面前,我是个表面很坚强,内心其实是很脆弱的人。
怀才不遇的感觉,真的是种煎熬!我想,不是伯乐在寻找千里马,而是千里马在寻找伯乐。
我认为不是自己的作品写得不好,而不是名人。一没钱、二没权 、三没人际关系,想成就事业真的是好难!
现在,为了防止疫情扩散,个别地区实行了封城封村。
在这疫情期间,不能为国家做贡献,也不能为国家添负担,就安心待在家里陪伴年迈的父母,大门都不出,连这墙那院的兄弟妯娌也没人来,几乎是与世隔绝了一样。亲戚朋友的,只用电话联系。
于是,我产生了灵感,想写一部关于瘟疫方面的小说,把一些曾经听说过的故事和虚构的情节写于其中。以一个小学毕业生的学识和思想构建出一部歌颂生命为主题的文学作品。在构思好框架时就开始写了,想把它尽快写出来,我写作从来不写大纲的。每次殚精竭虑、用心良苦的来完成一部作品,都是对一颗孤寂灵魂上的慰藉。
文学,给了我太多的梦想与寄托!
20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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