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哲学史》终于看到浪漫主义运动的“正主”——卢梭了,再次看到他的斑斑劣迹不由想抽他,但猛然又撞到休谟对他的评价时又心生隐痛。无论休谟是否怀疑一切,他对卢梭的真性情还是不怀疑的,他评价卢梭是他见过敏感性最高的一个,此前从未见过,而这份敏感性给他带来远甚于快乐的巨大痛苦,有如一个人被除去衣服又剥去皮肤去与暴风雨搏斗。
如此激烈充沛的善感性,自然是为文学或艺术创作者们妒忌的吧?但卢梭却甚恶文学、艺术(当然更恨科学),就是因为这些是阻止人类重回“野蛮人”怀抱的毒器吗?有时难免想,如果他选择做诗人多好,但正如达芬奇画画而不是做建筑师或医生什么的,天才们总是任性,也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自私愿望所能左右的。
会难免想到自己,自己善感多愁,自然容易往他身上靠,刚刚好奇翻了下他的生平,意外又不意外地发现他是巨蟹座的,而且生日与我只差一天,天哪!只是我远没有他放得开,远没有他的“解放天性”,只是或许叶公好龙的爱好大自然,掂花惹草种种菜而已。倒是他开创的用自己人性的某一面去诠释宗教信仰的手法,让我想到我之前对基督教感兴趣也多半是由于对上帝祷告有如找个人说说悄悄话般的治愈感,也许,是我在月双子上升金牛的现实感与善感性间的妥协?当然,我最终也并未有宗教信仰,现在想起来,对基督教、佛教的兴趣,主要也是在于想弄明白自己来世上一遭到底是为什么,哲学中的答案那么多,各类宗教的只是不同的声音,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否无神论者,或许,月双子的特质让我更爱了解更多,而非执着于一处吧。
今天的随笔写得有些散,但的确就如那位大哲说过的,看书其实是内观自己,不是吗?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