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和李彩君说,我的过去是多么痛苦时,她说我有病应该去吃药,一定要去吃药,我感到深深的悲伤,情感的阻滞。我其实是想与她链接,却得到她发出的我有病的信号。其实是她有病,她在我身上看到自己,恐惧,希望借由我的行为得到她的稳定,我吃药她稳定,摆脱恐惧。控制我的行为让她安稳。
我的锁结状态是对她的爱。让她觉得安稳。
我猜,我的母亲,外婆,他人,都在大家族中的一份子,他们为了自己的稳定,置我的状况不顾,不入眼,我一个人承受。
我是没有问题的。大家庭的集体氛围有问题。我不是想以受害者角度来,而是提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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