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讨厌或者无法改变一些质态,你都束手无策却又千方百计与你长战,这个内心做的斗争太微弱了,以致于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时刻,才能充分感触到它的跳动,它就在你体内,这样近,又这样远。
我在时光的那头,无措的站着,裤脚时不时地被打湿,退不得半步,却又不敢贸然前进,即便身后有丛虎,有豺狼,独独不上前。什么把我固定住,挪开,奋力。不与挪开,安然。风景早已倦怠,哪怕无法将其一一洞穿,也亦已心眼疲劳,行走对彼时的我来说,竟那么遥远。
周围与之熟稔的人,皆在与我周璇。像日起日落,花开花败,季节在更替,人也侈至殆尽,轮回早已不属于我,因为我,再不愿回头。
圣母心何时在作祟,抚摸和触及让我百般敏感,无尽地缺爱,又在及力创造和享受着刹那火光。如果黑暗来临前你即将熄灭,那么请及时告诉我,哪怕不能自身发光,也比在斑驳暗影里生长好上许多。内心是无法干枯的,总有源泉涌入,像保温杯上交替传达过后手指尖上的温度和手掌上的抚摸,血液随之跳动,只有喉咙干涩,无法发声。
同舍皆披倚绣,我在塞纳河上用清水洗涤至净,保持清凉,不一点一点,剥蚀玷污,不远处浮起的浪花向我缓缓袭来,想纵身跃入,却因缘未结情未了,世俗羁绊,它只是轻轻的亲吻我的脸黠,侧身,离开。不要心存犹疑,因果志明。
灯光将我笼罩,吵闹喧杂被搁置身后,无力彷徨好,闷声挣扎也罢,生于天地,长于四海八荒,各有命数,既无法择其劣忧,辩其黑白,那便同本原出发,时刻铭记,伸手见五指,前路魏然。列摆与置位可存可毁,你心浩荡,像极了南方姑娘。闭上眼时的滚热触碰,结出的晶莹,喉结上下翻动。
支离破碎的来路,苍茫曲折的前路,钉扎脚下,足于之交触,推心置腹的疼痛,还只是一又二分之一,鞋带系在一条绳上,那是毕生的心愿,卡其列夫沧桑的胡茬和深邃空洞的眼神,无尽中摸索,并为之付出代价。
假使没有观望,也请心怀汲待,厄运与幸运同等,但不会同时发生,这像极了三千发丝,参杂灰白。晨初意味着新派,人们脑中潜意识里就认定并处处为之小心。我见过一袭长裙在蒲公英中漫舞,舞姿倒是其次,那般随意惬然,不禁生羡。
头疼欲裂,困境中煎熬,各怀心事,转换中推移,厚度长度伸缩变换,色彩在奇妙中歌唱,形形色色,又不离其宗。
感念也好固时伤旧也罢,你从那头缓缓走来,我手撑纸伞,却只好过微微颔首,再无波澜,生前落泪死后凝结,你是想旧事更迭,还是执念不灭。开始是个代名词,简单开头,简单被覆灭,心境与经历成长,像沸煮一壶薄荷茶,与人慢慢苦老。
你听等风之人在山巅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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