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子涯
要落山的太阳很大,很红,很圆,很温和。光芒万丈地渲染了天空,与它为邻的白云,也变得有色彩起来,金色修云边,人们称之为霞光。在这霞光万丈的江边,我误入了一处未修河段。
这未修的河段很长,脚下的都是石料,道路也是泥泞的。但那滔滔江水依旧如初。建好的河段,不慢不急的流淌着,还未修的河段,不慢不急的流躺着,江里的鱼儿有的逆流而上,有的随波逐流,只有那青青的河边草牢牢的扎根在岸边。垂钓的人儿,从源头到源尾,与水为伴,垂钓为乐趣,不觉得寂寞焉。
一路上,我不知道为什么而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去。走走停停,把夕阳捡起来,把归家的燕雀收藏起来,把河边的垂钓景色纳入眼睑,把路边的景色默画出来。不知不觉的,点亮了天上的一盏灯,随后就点亮了一片。夜,拉开了帷幕,我也到了车站南。
天桥底下,一床被子紧缩在角落里,路过的是过客,飘落的是灰尘,转角上楼台,依旧不见主人归。天涯共此时,烟花满天降霜飞,谁家今日不是年初二?戚戚,世界之大,哪能人人都是年初二。
一路走来,遇见过城市,看见过农村,路过霓虹灯处,掌眼看过落魄天灯。世间百态,哪能人人安好?百态人生,品百味,未经人事,莫劝他人善这就够了。
走过的路,有时候不一定是风景,有时候是人生。看过的风景,不一定是山水田园,有时候是平凡的生活。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走过了今天,还有明天,带着悲悯之心,怜爱夜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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