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转眼又是一个“祭拜灶神”的日子。而去岁的那首小令仿佛还在我耳边回荡:
“烟火灶神,
人间多感恩。
千家万户把香焚,
祁请来年安稳。
麻糖烧饼列陈,
小年味道浓深。
天下百姓纷纷,
共同祝贺新春。”
去年,忙于讨账,心情凄凄焉。但饭得吃,水得喝,生活依旧要过,在恁般低落的情绪下,我们总要找出丝丝安慰来,于是,就有了上面那首《清平乐》。
而前年,印象中大家都笼罩在新冠疫情的阴云里,而我,更是害怕Mr.潘被推到抗疫一线,心中便又多一层担忧。那几天,囤积物品、买口罩成了最重要的事儿,腊月二十三这个日子似乎被遗忘了。
再推至大前年,境况不是一般的愁苦。父亲去世,兄弟姐妹起纷争,亲情一塌糊涂。我的心里一片愁云惨雾,顿觉人生前路迷茫,绝望曾一度盘踞脑海。那个年,我身心俱疲,一忽儿间苍老许多。
往前再推,似乎也没甚值得庆贺之事,却有撕心裂肺之痛。倾心的付出只换得无望的眼泪。那一年,有个女人的影子鬼魅般盘桓于我们这个小家上空,凭我如何努力,她依旧“巧笑嫣然”,魅惑着那个抑郁的人。
……
唉!也许这就是人生!可能我的前半生太过平顺,上天要考验我一把吧!于是乎,接连几年出难题给我。别人也许一生不可能经历的事儿,或者几十年才可能陆续经历的事儿,她一股脑塞给了我。背叛、叛逆、至亲离世、兄弟姐妹倪墙,老天还真看得起我,就这样“苦我心智”,“行拂乱其所为”。苦笑一声的同时,我才猛然发现自己已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天真、相信爱情亲情的人了!
虽然自己依旧不能赚很多的钱,但精神上已经完全摆脱了依赖。如果此时再让我处理之前的一系列事情,我会理智许多,不会再把自己置于两难的境地。也许这就是成长所要付出的代价吧!怪不得女儿言“妈妈比爸爸成熟”!“成熟”一词所蕴含的苦痛,我只能一笑了之吧!
废话不多说了,在又一个“祭灶”节日里,包括往后岁月里,我会认真生活,努力护佑亲人。希望老天在历练我的同时,也让我“动心忍性”,给予我“所不能”之本事儿,让我不白走人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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