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凤凰就是一副水墨山水画,第一眼看到的凤凰就是想象中的样子。
从长沙出来,我们是先到的吉首,中午用过餐小憩一下。开车不要半小时就到了凤凰。因为是十一长假,人很多。顺着人流,我们便上了这座湘西古城的城墙之上。细细打量,此时的凤凰像是睡着了一般。静静的沱江,绕城流淌,青山环抱。吊脚楼林立。远处三三两两的游船停在岸边,闲适的船夫抽着旱烟。
游人如织,从几何起,这座400余年的边远古城,声名鹊起,一飞冲天,无从知道。是沈从文笔下静谧温婉的山水水墨丹青。还是《乌龙山剿匪记》里面苍凉古朴的明清建筑,山寨村落。凤凰印象原始于此。湘西这片神秘的土地,历来是苗族,土家族等少数民族聚集地。他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息。充斥着赶尸,苗蛊等神秘色彩。城内到处都是身穿民族服装的当地居民。头上的帽子很特别,缠成硕大倒锥形。中间是空的,显得头重脚轻,不知有没有其他用途。肩背竹篓也是一景。这估计是原来生活在山里面最有效的运输工具吧。看似孱弱的女人上百斤的竹蒌,背起就走,步履如飞。令人啧啧称奇。
古城内商肆林立,卖什么的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琳琅满目,目不暇接。于是七个人走散了,走成了三拨。真正三两两,各凭几趣,各寻几需,各看风景。我们两个男人没有啥购物的概念,只看风景。细细品味着这街上的石板路,城楼上的青砖灰,河里的小螃蟹,街上的小女人。特色的血粑鸭,八月挂都来尝一尝,坐在吊脚楼上来碗酸汤粉,任身旁熙熙攘攘,看江火远方。实在累了,在南华山苗药馆泡个脚,惬意之极。
泡了脚出来已是天黑。亮了灯的凤凰仿佛醒来了一般,浴火重生的感觉。从雪桥到虹桥,横跨沱江之上,像飞起来的翅膀。吊脚楼群也一片辉煌,夜空掩映之下,甚是壮观。不一会儿,天空竟下起了雨。刚才还云淡风轻,山里的天气雨说下就下,淅淅沥沥。给凤凰的夜空增添了一种迷离。徜徉沱江岸边,夜色渐浓,酒吧街喧嚣渐起。音乐飘来,是往后余生。少年心事,纷沓而至。
凤凰的美是要真正走进去才能领略的。苗家的女孩呢,该是一种怎样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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