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记忆不知被谁拐跑了,脑子里空洞的像被洗劫过一样,寂寞像烈性的毒药腐蚀着漫漫的黑夜使人喘不过气来
午夜,那还没熄灯的窗户里,坐着谁?又在想着谁?是否也在等待一份黑暗里的温柔
街道上,冰冷的路灯拉长着影子,我仰起头咚咚两口,饮完了最后那半瓶啤酒,随手一甩,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周围的小汽车像被吵醒的孩子一样,支支哇哇的叫开了
我没有酒量,平常半瓶啤酒都会脸红脖子粗,今天超标了,头晕乎乎的,走路都带着晃,我眯着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个足疗店,暗红的灯光充满着诱惑,我感觉实在有点支撑不住了,于是晃悠着向那里挪去
一个浑身透着丰盈的女子,身着似漏非漏的短裙,裙又短又紧,勒得臀部那两块大白肉不停的抗争,一动就想挣脱出来
可能是我的动作太笨拙,脚步声太大惊动了她,她转过身来,我还没看清人,她已到了我面前,带过来一股玫瑰香水的味道,大哥喝酒了啊,慢点走别摔着,说话间一只胳膊搂着了我的腰,搀扶着进了那小红屋里,她本想把我先放躺椅上,结果重心不稳俩人跌到了一块,一对肉乎乎的鸽子铺天盖地的砸在了我脸上,那如火般的热穿过透明的像沙一样的布烧在我脸上,憋的我透不过气来,不争气的二哥此时也来凑热闹,像个刚出炉的铁棒,直挺挺的顶着某处柔软。。。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急切的铃声响起,我揉了揉眼睛,唉该起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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