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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午休后,无意间在群里看到这样一篇文章,标题是:《陈虻:今天所做的一切相加就等于未来》
陈虻?我不禁为之一振。是柴静当年的导师陈虻么?仔细一瞧,果然是的。这篇文章里,作者“游戏的安德鲁”比较细致地介绍了陈虻早年的学习、生活经历。至此,我心中那个留存多年的困惑终于解开了。原来,到央视工作,是当时学理工科的陈虻自己主动跳的槽,原来,在骨子里,陈虻就是一个文青,原来,他命该如此。
因为每次读《看见》,老是为陈虻的英年早逝惋惜。还有好几次,在一款听书软件里,听一个网名叫“卡卡radio”的年轻女性,读《看见》里面的最后一章《陈虻不死》。一次次听过,一次次热泪盈眶,一次次痛彻心扉。她那略带沙哑的声音,犹如当年的柴静正在耳边诉说……
在为陈虻的死扼腕叹息的同时,我开始留意有关他的生平经历,试图解开他的致死原因。这样一个做事精益求精的人,怎么就说走就走了呢?!
于是,不断地往回溯,一直到陈虻的前任时间。据柴静回忆,她刚来央视不久,时间就离开了。
“当时底下,一百多号人,时间坐在台上,只闷闷地抽烟,一言不发。好半天,他只说了一句话‘我不幸福,陈虻也不幸福’,说完把烟按灭走人。”这番话,对于即将上任的陈虻来讲,是不是预示着某种诡异?
后来,陈虻说:“我不是来当领导的,不负责射门。只盯着你们,谁也别想躲过去……”他是这样盯着你,不让你犯任何错误,浪费生命。
“陈虻看上去好像很精明,实在上憨厚得不行,你只要看他审片时那个表情,就会知道这个人无可救药。”崔永元这样说。
“陈虻审片时,十分钟的片子,他能说一两个小时。然后,手拿一包七星烟,一包梳打饼干,或者到食堂炒个鸡蛋,就这么对付过去了。”这是柴静的回忆。唉唉,怪不得他后来得的是胃癌。
而他共事多年的同事白岩松这样认为,的确,陈虻是个做事非常认真的人,特别优秀,然而,这种人并不一定适合当领导。是说陈虻这种人当领导,会非常非常地累,身心俱疲么?我不得而知。
现在知道,到央视做新闻,是他自己主动选择。所以说,他命该如此,不对吗?
“你不把命放进去,你能做好事情吗?”陈虻是这样要求他的属下,同时,他自己也是这样践行的。他还说:“成功的人不能幸福,因为他只能专注一件事。”
像陈虻这样的理想主义者,现在到哪里去找?逝者已已,只空余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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