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身旁，那孔雀还是待在刚刚退后的位置，没再往前。
“挺怕生的。”
“看人。”
“难怪，我确实吓人，别人都这么说。”
“这也挺好，没人敢欺负。”
他来到她身后，双手自然地放在轮椅的把手上。
“它怎么不吃。”
“人走了它才吃。”
“还挺有个性的，养了多少年？”她往前划了一步，然后调转过来，与他面对面。
“老马从版纳带来的，差不多有十年了。”
“老马？”
“哦，老马是富源的煤老板，以前经常给寺庙捐钱，后来煤矿倒了，就再没来过。”
“那也挺老了。”
“谁？”
“孔雀。”
他向前跨了一步，走到铁丝网前。用手指了指。
“这是绿孔雀吧。”
“不知道，这个我不懂。”
“肯定是，我当兵时在怒江急训，见过这种孔雀，现在是濒危动物了。可能长期圈养，毛色都变了。”
“你在怒江当过兵？”
“算是，滇西那片也呆过。”
“怎么样？那边。”
“不好，不如东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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