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篇作文的时候,刚过了00.生日快乐,我爱的女人,这辈子的最爱~
这天的到来之际,好几个星期前发了条朋友圈:送给女士的最好礼物。大多数朋友留言评论大致分为两条:带个女朋友回家;给钱。哈哈,确实是比较贴切实际。少有的人说陪伴,因为相对前者,陪伴确实是钱换不来,然而也是最昂贵的,买不来时间换不来陪伴。这是大多数的心声却是少有人行动。
说真的,内心还是无比的难受,不说养育,不说含辛茹苦,不说任劳任怨。说我没给过你拥抱、吻过那脸颊,说我没有牵过你手、煮过那餐饭……
夜渐渐深,倒不是那长夜漫漫让人无心睡眠,
深深几许,倒是那夜那样的情使人无色无味。
九几年吧,呱噪的傍晚,农村里的蚊子特别叼,那会还没有黑白彩电,收音机都少有,竹扇就是神器了……
八点来钟乡下人就作息了,小孩更是无处做耍。“查人了,快藏!”那会的计划生育查特别严,所有人都劝她别再生了,已经有五个了,再生就第六个了,她坚持要个女孩,说女孩顾家,说女孩照人!那会的农村人够穷,生了六个的她,够苦。想生个女儿来帮她,上天都没有满足她!
那一声如警报般拉响后,她就抡起我往林子里钻,那股百米冲刺的气久久不敢喘,那半切的草丛如刀刃般刺扎,如狼似虎的丛林蚊也大餐一顿……
我当然不知道那晚自己睡的多香甜,因为她为了怀抱里熟睡的“女孩”与蚊子抖了成晚;我第二天发现自己毫发无损,当然她小腿胳膊根根血丝。她也是个女人,相夫教子那样,但也“粗”如汉子。
为了爱她成为她的“女儿”的男孩的我,黏她,撒娇发脾气她,当她掌上明珠,爱向她告状,却也因此生气她……
农村女人没有空闲时间的,哪怕烈日晒暴尘土,2.的太阳一样要热汗挥舞,哄我睡后,就把我“锁住”的女人,一个七岁的男孩向着门缝的外面哭睡着,睡醒哭……
一点失误也要把牢在心中,久久不能释怀。这就是对她的全部感情,哪怕她道歉,给了白糖水也不原谅,谁能知道一个小孩的怀恨会无声无息,长长久久!
长大不是那稚嫩的脸长出痘痘,长大不是那漂泊在桥底的无帆船,长大仅仅是向你爱人伸出长长的手去索取,长大仅仅是平移空间里的一笔有益无害的交易,仅仅是长大。
什么时候你发现没有像恋人一样端详过她的脸,抚摸过她的手,关注过她的一切……
什么时候你发现要钱的次数比问候的次数越要频繁,她种的地多了两亩,腰弯了……
什么时候你发现她眼里的男孩女孩不再需要她的缝补衣物,不再吃早早备好的菜……
那个美若天仙的女人渐渐混入了奶奶团体中,不是手脚,不是长相,不是脾性,是哪无情空泛,是哪日子的到来,是哪从来没过的闲,那个爱我我爱的女人,闲了,成了门口坐住的闲人。
时间无情岁月不平等,她觉得完成了毕生的任务,就可以洒脱了,无所畏惧了,甚至无理取闹了。
锅里还煮着饭,她知道养了多年的“女儿”男孩回来了多放了一勺米,不理锅里煮着的饭出门偷着乐了。吃着这片泥土的男孩回到来了,门口等喂的鸡看着陌生的来人,给了谷物也亲近。“活该你被宰,不问来源,不知索取”我对着啄食的小鸡口中振振有词。
农村的味道到处是下水道,不,还有……当我再出到门口的时候,那盘里的谷物已寥寥无几,吃饱的小鸡公鸡母鸡分别散去……
我还依稀记得,那一年烧柴差点起火烧掉厨房,她男人当着邻里的大伯叔叔痛诉她一顿,怪她变了,变得糊里糊涂,责她坏了,坏得孩子气。谁知道她夜里暗藏的泪水,又谁知道她的无心之举,让她觉得爱了一辈子的男人觉得她“无用”了,仅仅是因为煮了一锅坏饭……
我跑回那冒着煤气臭味的厨房,心里不停地颤抖,担心受怕煤气罐突然爆炸起来……那锅中饭成了一团团黑炭,那锅也不堪成样。我电话接起来就骂了一通,没有一句说到我回来了,这里那里不同了,而是数落她里里外外。没办法,那年她爱的男人骂,这时,她爱的男孩也骂,不留情面、不留余地……
看着她无辜的样子,不停地捶脑袋,我竟满满的心疼,有的是无处安放的难受,她说,她说:“这锅你拿去丢了,不要补了,你爸看到会唠叨个不停的……”
那个爱你的男人5.30就起来煮饭了,又怎么不知道他用来煮饭的锅破了不见了呢?那个爱你男人岂会这般嫌弃你、埋汰你?那个男人呀,渐渐像你爱的男孩了。
我还记得那年你姐姐离开你,你不吃不喝,像三岁小孩被夺去生命中的最美最甜的糖果,连爱你的男孩都不得不迁就你,让你不吃不喝,让你任性,发脾气……
你也常常跟我聊起,她像天使,心善,多好的人呀;她是心头肉,被割掉,被拿走,那伤口再也愈合不了……
爱人哪,就像时间的列车一样,我慢慢慢慢驶向你,
爱人哪,就像迷人的糖果一样,我心里的甜未曾减,
爱人哪,我的坚强我的盾我的巨人!
生命之花开遍,日光之亮又艳,快乐之常常见,爱曹兰英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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