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水面已然固体化,或者这水面已经冰冻,我行走在这无数翻棱向我的夜里。没有风,我脚踩一枝竹杆,撑枝长木向前滑行。没有船,只有一枝竹杆。前方有陆地,山后是一场燃烧半边天的大火,火光冲天,依稀可见那些黑色只剩枝干的疏林。不知道身后有怎样的危险逼近?溃逃竟然如此狼狈,我把这种行为理解为逃亡。
还没到陆地,岸边已经有人等我,不等我开口,已经被人拖走。并且告诉我一个坏消息:我外公去世了,这会拖我去吊孝。到了外公家门口,没有白素与花圈,进了大门,见我几个姨妈正在大吃大喝。围着宴席转了一圈,大鱼大肉很是丰盛,可是席间无人理会。正准备出去时。外婆进来说把二层租给我几个同学了,她是怎么认识我同学的?再说是我哪个同学?我顺楼梯上去,刚到二层就见一姑娘背着刘海过来洗漱。脸胖胖的,感觉是张硕,可是走近细看,是刘舒丹。白色丝袍简单素人,很像上学那会,宁愿在陪她再聊《长大成人》。待她洗漱完后,还没说话呢,张硕过来了。貌似她刚演出下台,穿着一件前胸开叉的礼裙,颜色斑斓。妆没卸,眼眉贴着羽毛,从装束看应该是跳拉丁或者森巴的。
没有过多言语诉说这些年各自的境况,因为匆匆擦肩而过,我已经慌不择路的继续逃亡,找路,等车,时间已经晚点还是认为会有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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