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六一仿佛格外的隆重,朋友圈、抖音、快手等都在说六一,小孩子过,大孩子也要过,再加上马上到来的端午假期,热热闹闹的氛围超过了前段时间的“假五一”。
低年级的小朋友们上学的时候人人带一兜零食,惹得高年级的孩子羡慕不已——似乎高年级学生已经不配拥有六一了。昨天下午带他们玩了游戏,今天眼中又是一片失落,怎么办?继续设置“悬赏”,明天补过吧!
我不由得想起我的童年。在八十年代的农村,从来没有听说过“儿童节”这个洋词,我的童年是和一大群羊联系在一起的。
大约在我上二年级的时候,妈妈买回来一只黑底白花的母羊,肚子鼓鼓的,已经是个准妈妈了。妈妈告诉我,交学费,全靠这只羊了。养好了,生下小羊羔,长大后卖了钱就能给你交学费了。学费多少钱,很多吗?不知道。我只记得一年级入学学杂费是五块钱——这五块钱是从妈妈贴身的花手绢里拆出来的。
于是,除了上学,其他时间,我就是一个标准的放羊娃。写日记,天天写放羊。以至于老师问我:“你家有多少只羊?”没多少,最多的时候也不过五六只。可是,它们要吃草啊,草在哪里?需要放羊倌去找啊!
幸好我家后院后面就是一个大坑。坑不深,但足够大,里面的草茂盛得能埋过我。这是一个天然的牧场,我是一个天然的羊倌,简直是绝配。于是乎,每天下午放学,一个辫着两条长辫子的八九岁孩子,猫在草地里,任凭羊儿驰骋在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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