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生莲花
灵异事件到底存不存在?对于灵异事件,许多人抱着坚决抵制和不相信的态度。他们的理由是在科学昌盛的时代,任何事情都可以从科学的角度得到解释,任何灵异的事件统统是幻觉和迷信。而另一些人则声称自己亲身经历过,不得不信。
灵异事件在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中大量存在着,对于推动情节、塑造人物、表现主题起到了不可轻视的作用。比如大家熟知的莎翁的戏剧《哈姆雷特》,就有典型的亡灵戏。如果没有开头的老国王亡灵的显现,观众们简直不知道这场戏该怎样演下去?
我国元杂剧《窦娥冤》也有窦娥蒙受冤案被昏官处斩,终发下“血染白绫、天降大雪、大旱三年”的誓愿,最后都一一应验。这出戏历久不衰,窦娥敢于抗争,呼唤公正的精神一直感动着当时和后来的人们。如果没有窦娥临死誓言的应验,这部戏的艺术感染力将大打折扣。
汤显祖《牡丹亭》里杜丽娘的还魂戏,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的鬼怪精灵,都深深为人所喜爱。香港、泰国、日本、韩国的鬼片也大行其道,深受观众追捧。
如果说文学影视作品有虚构和想象成分,制造灵异情节鬼故事是为了塑造人物增加表现力的需要,那么,现实生活中的灵异事件也时有发生,经常见诸于媒体视频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远的不说,就说说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亲身经历的灵异事件吧。他在回忆性的文章《我的母亲》里写到母亲灵魂附体的事实:
在清华大学念书时,母亲突然去世。我从北平赶回济南,又赶回清平,送母亲入土。我回到家里,看到的只是一个黑棺材,母亲的面容再也看不到了。有一天夜里,我正睡在里间的土炕上,一叔陪着我。中间隔一片枣树林的对门的宁大叔,径直走进屋内,绕过母亲的棺材,走到里屋炕前,把我叫醒,说他的老婆宁大婶“撞客”了------我们那里把鬼附人体叫做“撞客”,撞的客就是我母亲。我大吃一惊,一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跟着宁大叔,穿过枣林,来到他家。
宁大婶坐在炕上,闭着眼睛,嘴里却不停地说着话,不是她说话,而是我母亲。一见我(毋宁说是一“听到我”,因为她没有睁眼),就抓住我的手,说:“儿啊!你让娘想得好苦呀!离家八年,也不回来看看我。你知道,娘心里是什么滋味呀!”如此刺刺不休,说个不停。我仿佛当头挨了一棒,懵懵懂懂,不知所措。按理说,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应当嚎陶大哭。然而,我没有,我似乎又清醒过来。我在潜意识中,连声问着自己:这是可能的吗?这是真事吗?我心里酸甜苦辣,搅成了一锅酱。我对说“娘啊!你不该来找宁大婶呀!你不该麻烦宁大婶呀!”我自己的声音传到我自己的耳朵里,一片空虚,一片淡漠。然而,我又不能不这样,我的那一点“科学”起了支配的作用。“母亲”连声说:“是啊!是啊!我要走了。”于是宁大婶睁开了眼睛,木然、愕然坐在土炕上。我回到自己家里,看到母亲的棺材,伏在土炕上,一直哭到天明。
民间有一种说法,梦见久卧不起的病人突然起来走路了,是将死的征兆。二十几年前,我奶奶因为下雨路滑摔断了盆骨,因为年高体弱,无法手术,根据医生建议采取保守疗法,卧床静养。她在床上躺了半年,因为缺少活动,器脏衰竭,有一天,我做了个梦,梦见奶奶起来走路,灵活自如,我还以为奶奶好了。谁知,紧接着爸爸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奶奶已经昏迷不说话了,让我赶紧回去见奶奶最后一面。我坐火车赶回去大声叫着奶奶,她还睁眼看看我,然后就开始咽气了,直到把体内的气倒出来完。
之后两年,我生完孩子回娘家住,梦里一阵凉风,奶奶回来看她的外重孙子,逗小孩儿玩的情景历历在目。
每逢清明或者阴历十月一,我几乎都能梦见奶奶,我知道她这是提醒我给她烧纸。最近几年没有梦见她了,也许她已经轮回转世了吧。
我的一个同事,说她家孩子五六岁时有一段时间,一到晚上,就坐在床上玩耍,明明一个人,但好像还在和另一个小孩对话。她和小孩的奶奶都觉得很奇怪,就问孩子和谁说话,孩子说和弟弟。奶奶就觉得不对劲,知道房间里一定有鬼,晚上正当孙女和“弟弟”玩耍时,一手拿着白天准备好的用桃木枝做的鞭子,另一只手拿着焚烧的香,嘴里骂着,让那个小鬼赶快出去。同事的小女孩哭着说:“奶奶不要赶走弟弟。”打那以后那个小鬼就再也没有出现了。
世界上存在的事情并不是科学都能够解释得通的,科学的发展也就是最近几百年的事。几千年来,古人用来解释世界的理论框架有很多依然是充满智慧的,合理解释并解决了人和自然、活人和死人的关系,有阳就一定有阴,阴阳两个世界各行其道,才组成了完整的世界。
对于我们没有亲眼看到、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事情,当我们没办法证伪的时候,不要轻易下结论说那是不存在。也许,以你的能量,远远达不到“看见”的境地。你无法看见的东西很多,你看不到,不等于不存在。因果、轮回都是这样,自然自有它的规律存在,我们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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