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的作者是美国作家塔拉·韦斯特弗。
说实话,我读书从来没有看作者的习惯,除非是读了很多本这个作者的书,然后才想要去了解一下作者。
读这本书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书的内容像书名一样那么的引人向往,没有脍炙人口,相反的,前期读的还挺艰难的。
这本书分为三个大的部分,第一部分讲的是主人公塔拉的原生家庭。她出生在一个摩门教的家庭,家里父母养育了七个孩子。她的家在巴克峰上,就像与世隔绝般。她们信仰上帝,提倡家庭教育,生病了也不去医院,生娃有助产士,烧伤骨折车祸什么的,全靠草药里提炼的精油加上上帝的旨意。说白了就是生死由命。塔拉17岁之前没有上过学,她的信仰是爸爸给他的,她的教育就是在垃圾场里做垃圾分类,还有哥哥肖恩的变态的毒打。
第二部分讲的是塔拉通过自考考上了杨百翰大学。她开始了新的生活,与外界取得更多的联系。虽然她仍然摆脱不了家庭束缚,但至少能上大学,周围能有新的伙伴新的声音,新的认知,这是她人生的转折点。
第三部分讲的是她被推荐去了剑桥大学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这是一次质的飞跃。虽然在剑桥的那些日子里,她仍然不能彻底的摆脱家庭给她的阴影,但通过自己知识储备的增加,她慢慢的看清了父亲、母亲还有自己的哥哥姐姐们的生活本质。她在救赎自己,教育自己,提升自己。
读完此书,我第一感觉就是怎么会有如此变态的家庭?这是一本小说,估计大多都是杜撰的吧。可看到书的最后还有作者的注解,又不像是杜撰的,反而像是一本回忆录,自传。我再回头到扉页看作者,作者竟然也叫塔拉。难道这写的是她本人的故事?!
我以为这么变态的信仰一定是很多很多年以前了,百度一搜,作者塔拉出生于1986年,我的天,比我大7岁,当我意识到这种年代的差距可以以自己做参照物的时候,瞬间我就不淡定了。1986年,那时候的美国应该也是科技发达信息通畅的时代啊,怎么就还会有那么顽固不化的人呢?
书里没有过多的写塔拉是怎么努力怎么在家庭的重压下考上大学甚至进入剑桥的,她更多的笔触在于写自己的原生家庭,父母以及几位哥哥和姐姐,她所要表达的并不是自己能进入高等学府的荣耀,而是自己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里,如何的挣扎着向前,如何去自救。
屈原那一句“世人皆醉我独醒,世人皆浊我独清”,这又能怎样呢?他救不了当时的世人,不如沉睡江里一了百了。而塔拉要面对的,要反抗的,是从小就被灌输的信仰。
在他眼里,爸爸就是上帝,她是在那个家庭里长大的,她追求教育,可是教育却让她远离那个生她养她的家。这才需要勇气。
最深的孤独,是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是你的,而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都还健在。
我看到中间某一段写到父亲的权力,话语权不可侵犯,突然的就想到了自己。
记得在上大学以前,爸爸每次喝醉酒总喜欢跟我“咬文嚼字”,有一次我生气了直接回怼了他,至于到底是为了哪个字的解读我忘了,可我清楚的记得他当时说的话:“我是你老子,我就算是错的,在你面前,我也都是对的。”
我一直记得这句话,所以每次跟他的对话我都小心翼翼。我怕哪一句说的不对,他就在心里记下了。然后对我说:“你走吧,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个爸爸。”
我特别能理解为什么塔拉在见识到爸爸的愚昧、暴力、冷情和独断专权后,明明可以离家千里,却还是希望能跨越千里回去看看。那是她长大的地方,那里有着她血脉的源头。也许,万一,总有那么一点希冀,随着各种事故的发生,经年流转,如果她们想通了一点呢?
大学以后,特别是结婚以后,爸爸好像能听得进我的话了,哪怕是醉酒的时候。我不会再时刻担心自己说了什么,挑战了他作为“老子”的权威,而一气之下把我扫地出门,跟我断绝父女情。只是在他开始变得听我的话的时候,我又觉得他好像一瞬间苍老了。
文中塔拉的爸爸,也曾再重度灼伤过后衰老过,可是他的信仰太升,等病情好转,他又像个圣斗士一样。而在爸爸的专权之下,只有塔拉一个人,逃离了出来。妈妈,姐姐,还有哥哥们,都是牺牲品。
而不可思议的是,爸爸坚定的带着他的信仰,影响了妈妈,影响力巴克峰周围很多的人,竟让也制造了许许多多的财富。
存在即合理,关键是在于你自己,你想要拥有怎样的人生?爸爸的山,爸爸的信仰,就是巴克峰,死守着这一块地,塔拉的信仰,在于自由,拥有自我,而你的山,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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