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冬月之恋
最近开始找北京作家刘庆邦早年写过的一些短篇小说来看,虽然那些文章发表距今有十几二十多年了,但在我看来依然感到新鲜和亲切,倍受启发和鼓舞。《走窑汉》、《鞋》、《玉字》、《血劲》、《男孩》等一篇篇文章脍炙人口,留下了一个时代的印记,这也不由让我反思小说到底应该怎么写。
曾经有网友批评我写的东西叙述的太多,像是与人说话,倒不像是写小说,对比一下,我以为她批评得对。小说切忌作者板着面孔说话,平铺直叙,缺少悬念。人物的性格只有通过人物的语言、行动自然地表现出来,而不是作者刻意地去介绍总结,唯恐读者不明白文章的真谛。这样写出来的东西往往过于直白,直抒胸臆,却缺乏深度和底蕴,留给读者思考回味的空间也自然少了。
一名文字爱好者一定要多读书,读好书,加强自身文学修养,这样才能开阔眼界,增长见识,从而博采众家之长,形成自己的文字风格。早年我非常喜欢鲁迅的文章,后来又很推崇郁达夫、沈从文的散文。而贾平凹则是我最看好的当代作家,我以为当代没有人的文学成就能出其右,有时写文章便不自觉地去模仿他的语言;及至后来看老舍、茅盾、张恨水及张爱玲的小说,无不感到获益良多。当然路遥、刘醒龙、毕飞宇也是我非常喜欢的当代作家。我至今都保留着一个习惯,非常喜欢把书中一些优美生僻的词语记下来,每当看到一个新词,我总是印象深刻,就想着下一次一定要把这些词语用到自己写作的文章中去。
相信每一位喜欢写作的朋友年轻时都曾怀揣过当作家的梦想,我不讳言,自己也曾有过,只是这个梦现在已经被我做尽了。张爱玲说,一个人出名要趁早。这自然是很好的箴言,虽然每个人的经历千差万别,但惜时上进,追求真理总是人生的目标。倘若在生命力最旺盛的时候,你错过了收获成功的机会,以后取得成功的机会就渺茫了,在农曰“不误农时”,在人生大抵可以说要珍惜青春了,正如“十六岁的花只开一次”。有一句话说,人生的每一个阶段都有风景 ,但我们还是不应该错过年轻时代的那段风景。
我有一位老同学,二十多年不见了,有一次他发现我现在还在网上写一点东西,感觉很吃惊,说,你怎么还像在校时那样啊!那意思我们这个年龄段了,那么多事情要做,谁还会去码文字呀!码文字又不能赚钱,费力伤神不讨好。我说,写文章能给我带来快乐,那是我精神的家园,为什么不去做呢?
一位网友也很是困惑,说写作都要把他弄成神经病了,生意也做不好,已影响到日常生活,一定要金盆洗手了。如果是这样,我要替他惋惜了!他那种对写作“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精神令人敬畏,然而“行百里者半九十”,在我看来,他已经到了成功的“临界点”,就好比闭关修练武功已经到了那最后一个关口,坚持一下,前路可能柳暗花明,退一步则前功尽弃了。与这位仁兄比,我深感汗颜,我的懈怠和懒散一直让我远离了缪斯女神,尽管偶尔也迸发一丝激情。写作是一门艺术,搞艺术的人看上去像神经病,这一点也不奇怪。当年徐鲁在三中教书时,业余时间写诗搞创作被许多人诟病,批评其不务正业,他痴迷写作也一度被一些人视作“神经病” ,然而最终他成功了,成为小有名气的一位作家和诗人。因而,从从事写作的第一天起,我们一定要抱有一颗平常心,成功固然欣喜,失败也不应该让我们气馁。以中国之大,在当今时代,有文学才华的人可谓多如牛毛,而真正能成为作家的不过区区几百人吧。这种局面注定了大多数人只是垫脚石,站在金字塔尖的只能是少数人。一名写作者不能成名成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也不能因此妄自菲薄,失掉初心。踏踏实实写作,老老实实做人,你的付出与耕耘终会让你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果实。
在我看来,写作的确是需要天赋的,后天的努力固然重要,但天赋终是排在第一位的。有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写出一篇好文章来;有人才高八斗,文采斐然,虽早逝却仍难掩其光照千秋文传千古的光芒。
最后,写文章要处理好与金钱的关系,如果只为了赚钱,最好不要写作。有朋友可能会说,郭敬明、韩寒甚至琼瑶不都靠写作大赚其钱吗?我不反对文学的商业价值,但在我看来,那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学,终究是不能流传久远的,只能湮没在浩如烟海的文字历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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