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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集训营】《伊豆的舞女》情节梳理

【飞鸟集训营】《伊豆的舞女》情节梳理

作者: 冰瑗 | 来源:发表于2023-12-20 10:39 被阅读0次

    冒雨走过曲折的山路,怀揣着紧张悸动的心情,我终于在茶馆再次看到了那一队艺人,其中有我心心念念的美丽端庄的舞女。老婆婆言语中对舞女一行人的鄙弃,突显了舞女在社会上的处境。而我,作为一个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贵族学生,虽然过往凄惨悲凉,但依旧在这里备受尊敬。

    我的心中挂念着舞女,在第二天赶路的时候追上了他们,却假装是和男人攀谈。小旅馆二楼,舞女为我送来了茶,她表现的娇羞腼腆,让我意识到她还是个小姑娘。在山顶上的时候我曾想过让舞女到屋里陪我,可如今意识到她还是个小姑娘的事实,这种想法也烟消云散了。黄昏时分下起了大雨,我听见了艺人们奏乐演出的声音,心中却担心舞女的处境。想到她可能会被糟蹋,我心中烦闷焦躁,苦闷万分。

    第二天男人神色平常的告诉我,昨夜都是当地人在瞎闹。男人的态度让我更加难过,也只能沉默。舞女们在浴场中洗澡,看见舞女,我的心又像是被雨水冲刷过一样明亮起来。舞女的装扮让我以为她已经十七八岁了,可实际上她还是个孩子呢。晚上我和一个纸质批发商下棋,听见舞女一行人的声音想去看看舞女,纸质批发商却对艺人毫不在意,一直拉着我下棋。我无心下棋,看着舞女们走近。男人允许舞女们休息,于是舞女们也下起棋来。看见舞女没有去接客,我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变好了,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又叫回纸质批发商回来下棋。

    我们约好第二天从汤野出发,为了维护舞女,我将象征着身份的学生帽换成了鸭舌帽。走上旅馆二楼,不想看见舞女一行人睡在床铺上。舞女脸上未卸的妆容让我心神荡漾,舞女赶忙从床铺里起来,跪坐着为昨天的事向我道谢。这时我才知道,男人和那个年长的女人是夫妻。年长的女人告诉我今晚临时有应酬,不能出发了,我顿时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他们请求我也延迟行程,并邀请我后天参加他们为已逝孩子的祭奠。男人邀请我散步,说出了他们一行的身世。男人和那个十九岁的姑娘是夫妻,他有个十四岁的妹妹熏,是我爱慕的舞女,还有一位雇来的女孩百合子。说起这些,男人神情沮丧、悲伤欲哭。回来后我邀请熏一起下棋,起初她还很拘谨,离我很远。后来下棋专注,她的黑发几乎碰到我的胸口,更让我心跳不已。熏也很难为情,一溜烟的跑走了。在于他们的交谈中,我逐渐明白了,他们的旅途并不像我最初所想的那样艰苦,而是带有田野气息的悠然自得。他们是母女兄妹,骨肉亲情将他们彼此牢牢维系。对漂泊在伊豆、相模各个温泉浴场的巡回艺人来说,下田港便是他们旅途中的故乡,处处飘荡着令人怀恋的气息。

    我和舞女一行走进山区,中途我选择走进一步一滑的小道。其他人被我和舞女远远地落在后面,我和她交谈起来。到了山顶,我说想喝水,下山时舞女特意把第一口泉水留给我。我本想要来舞女的梳子,所以看见她拿梳子梳狗毛心里很不舒服。我隐约听见舞女评价我的长相,让我感到很亲近,所以不难为情。舞女天真率真的说我是个好人,我也在那刻接受了自己是个好人的称谓。但是我知道这次来伊豆是因为二十岁的我再三深刻反省,自己的性格因孤儿的本性而扭曲,难忍那令人窒息的抑郁。因此被定义为好人让我十分满足。途中,各个村的入口处都立着一块牌子。——乞丐、巡回艺人禁止进村。这样昭示着舞女一行的处境。

    下田港来往着艺人,就像是候鸟的巢穴一般。我旅费用尽,向舞女一行借口学校有事要回东京。明天是婴儿的断七日,舞女一行请求我再留两天,这次我没答应,于是他们又说寒假到码头来接我。舞女希望我能带她去看电影,但是阿妈没有答应,最后我依旧一个人去看了电影。我隐约听见了舞女的鼓声,想到她不能来看电影,要接客的情形,我不由得流下眼泪。

    早上男人来为我送行,我把鸭舌帽给了他,又戴回自己的学生帽。我看见舞女带着残妆蹲在海边,默默地耷拉着头,眼梢的红晕为略带愠色的脸庞增添了一抹稚嫩的凛然之色,知道她昨夜确实又去接客了,我心里不由得难过。我和舞女聊起天来,但是她兴致不高,不说话 只是点头。矿工们托我把一个背着婴儿的老婆婆送到上野站的电车,我爽快的答应了。舞女想和我说再见,却没有说出口。和舞女分别,好似恍若隔世。我头脑空白,只有流泪。船舱的煤油灯灭了。堆积在船上的生鱼和潮水的海腥味愈加浓重。我躺在在黑暗中,任凭泪水流淌。我的头脑犹如变成了一潭清水,滴滴答答一点点溢出,此后便遗漏无余,只感觉到酣畅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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