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沈从文的《屠桌边》究竟写了什么?又想表达什么?
沈从文先生沈从文(1902-1988),湖南凤凰人,是中国20世纪非常优秀作家、历史文物研究者。从23岁开始进行文学创作,先后创作《长河》《边城》等小说。沈从文曾经在中国文坛并不起眼,直到去世以后才名声大噪。他的创作主要乡村背景为题材,属于乡村文化类小说,创作风格带有浓厚的浪漫主义色彩,追求将诗意、现实、梦境、理想等融为一体,语言格调古朴,温润,优美,清淡,和谐,给读者以春风细雨、春风拂面的舒适感,同时又流露出琵琶呜咽般的凄凉感,整体风格独树一帜,深受读者喜爱。
前先日子在喜马拉雅APP上专门听沈从文的《围城》,唤起我对当年中学课文的一些回忆,曾今默默在心里为美丽懂事的翠翠哭泣,再读翠翠和大老二老的凄美悲凉的故事,进一步增加了我对沈从文的喜爱,于是从网上一下订购三本《围城》,两本送好友,一本自己读。
《边城》-屠桌边对于我而言,纸质书籍给人的那种无比的亲切感是电子书籍永远给不了的。读电子书有种划水的感觉,一划就过去了,不留下什么痕迹,而纸质书籍翻页的感觉犹如翻动着那些沉重的文字,看着精美的封面更是一种对美的享受,所谓“爱不释手”的感觉恐怕实实在在拿在手中才能体会。
今晚抽空读了《屠桌边》,最后的那一刹那,情绪从平淡无奇突然散发出一丝淡淡的凄凉。
开心老头沈从文的《屠桌边》展现了20世纪30年代猪肉商贩志成夫妻卖猪肉工作画面。志成是卖猪肉店的屠夫,收钱的是他屋里人,也就是他妻子。
通过对猪肉商贩志成屋里人“精致”打扮的细致入微的描述,展现了他们体面的生活。
文:志成屋里人今天打扮的似乎更其俏皮了。身上那件刚下过头水的鱼肚白竹布衫子,罩上一条省青布围腰,圆肫肫的脸庞上稀稀的搽了一点宫粉,耳朵下垂着一对金晃晃的圈圈环子,头上那块青绉绢又低低的缠到眉毛以上五分左右的额边,衣衫既撑撑崭崭,粉又不像别的妇人打的忘了顾到脖子,成一个“加官壳”,头又梳得如此索利,——假如是在池塘坪大戏场上,同到一些太太小姐们并排坐着高棚子,谁个又知道这就是道门口卖肉的志成屋里人呢!
志成屋里人收钱时对不同人有着不同的做法,展现了生意人的圆滑、精明。
文:她遇到相识的几个熟主顾时,也很会做出大方的样子,把钱接过手来,也不清数,连看都象懒得多看一眼,就朝到身旁边那个油光水滑值得送唐老特做古董了的老南竹筒里一丢。
文:譬如是南门的李四嫂子,卖酸萝卜的宋小桂与跛脚麻三这几个人,不怕你就是送她的白光光的大制钱,她却也非要过细数看一下不可,因为他们都是老爱短个把数,或是于一百钱中间夹上四五沙眼——加之他们还太爱拣精选肥,挑皮剔骨,故意为难过志成,数钱也就是一种报复。
描述了志成屋里人被打好字旗,说明了志成老婆是一个人情练达之人。
文:不过,常同志成做生意的人,提到志成屋里人时,打好字旗的还是很多。虽说他们称誉志成屋里人的原因是各人各样,如张公馆买菜那苗子是常同志成蹲到屠桌边喝过包谷烧(酒),面馆老板金老满是从志成处曾得到过许多熬汤的骨头,老傩嫂子则曾于某一天早上称肉时由她手里多得一条脊髓。
志成屋里人对买肉小女孩表漏出母性爱怜的眼光,说明她多么喜欢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孩子,这是作为女人天性的流露。
文:志成屋里人见那小女孩怕磕烂豆腐的样子,一只手提着篮子,那一只手扶着篮边,慢慢底挨着墙走去,用着充满了母性爱怜的眼光,一直把小孩印花布衣衫小影送到消失于一个担草担子的苗老奶身后,才掉过头来觑志成一眼。不知何故,她那肥宽脸庞上忽然浸出一块淡淡儿红晕来了。如果志成是细心的人,这可看出她是如何愿意也有这样一个小女孩在身边——他但能杀猪,却不……略略对志成抱憾的神气。
通过对志成消息时神态的描述,以一只黑色瘦狗作为暗示,显示出这对精明体面夫妇生活背后精神世界的空虚和不如意。
文:志成得了休息,倚立在高钱筒与案桌头之间,一只肥大的手掌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那里拈着一根眉毛怕痛似的想扯下来。悬脏类物下面,有一只黑色瘦狗,尾巴夹在两胯间,在那里舐食地上腥血。
志成是个屠夫,卖肉的,物质生活比较满足,富裕,在当地也算是相对体面之人,但是两人却没有孩子,究竟想说明说明呢?
屠夫,卖肉,孩子,仅仅是想反映体面之人生活也有不如意之处吗?还是有对其他东西更深层次的隐喻呢?为何偏偏要选择一对猪肉商贩夫妇呢?
作者是否是在有意将杀生(杀猪)与生命联系在一起呢?难道是在说这对夫妇没有孩子是因为杀生太多遭到天意的报应吗?再大一点讲,是在暗喻因果报应的道理吗?或许我们需要进一步探索文章的创作背景以及作者的生活理念以及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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