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有一道目光
炙热的
带着焦灼与疑问
理智定住了身子
我不能转向你
只任凭背上却长出一朵
藤枝蔓延的血色玫瑰
悠悠伸出
把美丽、钟情和思念
交给你。
写这首诗时我在想,文学的美丽与世俗的道德是否有内在的相悖。出轨的安娜.卡列尼娜和包法利夫人,她们身上冲破世俗道德的力量恰恰构成文学性的美丽。文学尊重人性的自然与特别,而道德是一种束缚与多数主义的中庸。如果强行使二者本着同一个方向进行捆绑,只能是文学屈就道德,那就是道德教化文章,文学的美丽几乎荡然无存了。
道德不是善良,有时而且是大多时候它会成为一种平庸之恶的帮凶。只讲道德的人心是硬的,他们随时有铲除异己的冲动。文学和艺术是人心的柔化剂,使人们心中渐渐没有“异己”的概念,变得慈悲包容。
我们总强调太多的道德,让我感觉人的自尊、骄傲和个性在走向衰亡。不经思考的自尊和骄傲是皇帝外衣的“幻象”,是用枷锁之下的顺从换来的虚幻体面。文学性的反思,是一种回归自然与本我的反思,能带给我我们真正的自尊与力量。
我并不主张世俗道德的消亡,我只是希望每个人心中都有文学反思的一席之地,节制言行、尊重他人,体贴众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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