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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六,黔东北德江游人如织的大街上,一棵棵金黄的稻草又活了过来。接受骄阳的又一次炙烤,接受瓢泼,接受甘霖,接受浸润,在一阵又一阵戏谑似的欢呼声里再一次接受“水”的洗礼。
你似乎看到了一棵稻草的前世今生,思维陷入了“先有稻草还是先有稻谷”的轮回。但你似乎可以这样表述:稻草的前世是一粒稻谷,稻谷的前世是一棵稻草。一粒稻谷让一棵稻草活了过来,一棵稻草让一粒稻谷找到了自己的前世。无论前世还是今生,他们都有着黄金般耀眼的色泽。
今天在大街上活过来的一棵棵稻草,被赤臂鲜衣的耍龙人高高举过头顶,高过大地,高过自己,在骄阳下闪耀,在街道两旁波涛般汹涌而来的呼喊声、泼水声里,在铿锵的鼓点声里,在欢快的乐曲声里,抖动。颤栗。舞蹈。它们聚拢成一条条龙的造型,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上自在游行。身体上的流水掉落在水泥街道上,滴答有声。
陈列在街道两旁的一排木制谷斗,它在乡野的作用是与成熟的稻穗发生碰撞,在一次次的疼痛里保存丰收的记忆,储存稻田里生长的果实。今天,它们都蓄满了水,这些水将被一双双手,一只只瓢,还原到稻草们的身上,还原到举着稻草龙游走的鲜衣男女们身上。
手,那些抚摸农历抚摸黄金般闪耀的稻草们的手,指引着那些精致的画面清晰地复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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