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最前面:睡着了不好意思!晚了些。语言不通多担待!
正文:
在我的本子里有这样一处段落,那里满是线条的纷乱和遥远的憧憬,时常也有人在这里勾勾画画,可谁也说不出为何笔墨越来越浓。没有再见就没有开始,更没有满是过程的细雨微风。往事的纸既然撕不掉,那么回忆也就大方的走进未来。说起未来,也是一件值得期待的往事。
西鄙人《哥舒歌》
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至今窥牧马,不敢过临洮。
真正的战斗:
在这里,我要郑重向卢梭先生道一句:“晚安!”
我们本就不在一个时代,却用如此的方式相见,未能说上一句便匆匆离开......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一个好典范。我的故事仿佛是轻快的,而您的故事却是那么忧伤——从英国潜回法国之后居无定所的逃亡。那么多年,深陷囹圄,孑然一身,与世隔绝。时间的利剑将阁下斩落悬崖,狼狈不堪,仅剩的理智已不能掩盖呼吸加速的疯狂。转眼百年,命运的不公却孕育出如此真实的灵魂,鲜花盛放如此,权当是一种挽回吧。另一个时空再会!
晚安,阁下。
现在,我和福尔摩斯正紧张地坐在火车上,在一张便签纸里写好上述那段话语,一个随手,便签就进了我满是纷乱的本子。
接下来,说说我们的事。
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火车飞驰而入一段隧道,车头释放的蒸汽被围拢起来。制动阀发出的嘶嘶声、环接的哐当声闹成一片。通常我更喜欢有阳光的路程,一片黑暗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我不是个感性的人,所以我更愿意把眼睛闭上。福尔摩斯总是嘲笑我,在他眼里,这无异于一只将头埋在土里——只为躲避灾难的鸵鸟。
说起黑暗......
没过多久,突然一种巨大的引力让车厢倾斜起来,想必是与我们相反方向驶来了另一列火车。两个庞然巨擘在高速运动的前提下,产生了万有引力。在这种冲击下,车厢不免大幅摇晃起来,尽管火车放慢了脚步。
车厢另一头的门砰地被撞开,一股嘈杂的冷空气瞬间涌入,我探头而望,一路走来的是一名列车管理员。我毫不犹豫地确定,他是来找我和福尔摩斯的。
“对不起,先生们,还要继续坐下去吗?”
“当然!”福尔摩斯立刻说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生,我的意思是,这个隧道的尽头,另有一番光景。”
列车员把“光景”二字刻意拉长音。
“还是不明白,请你照实说明。”我不耐烦地向他表明,兜圈子很无聊。
“如果二位愿意改乘对面的火车,现在就可以。”列车员丝毫不做解释,说完就背对我们走开了。
我和福尔摩斯刚想起身发怒,却突然看到,列车早已停下。黑夜围裹下的车厢早已空无一人,所有乘客不知什么时候起,全去了刚刚反向而来的列车!福尔摩斯大惊失色,爬在窗户旁,两只眼睛使劲向对面张望。
两列火车就这样静静地停在钢轨上,一动不动。慢慢的,另一辆火车率先有了动静,靠近我们的一节车厢,缓缓亮起幽暗的小煤油灯,随后是第二节车厢、第三节......对面窗户里,人们望着我,我也望着他们,没有任何交流。
等等!他们都换上了军装!当我和福尔摩斯把视线集中在微微亮光的火车外皮上时,几个赫然大字写着:来自敦刻尔克的坚强孩子们!
天啊!身体就像被电流击中:敦刻尔克,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至暗时刻!
“福尔摩斯!这到底在哪里?”
话音刚落,我们的列车突然启动:下一站,1937年——中国上海——英国租界!
不知哪位朋友的图,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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