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家回来不久,便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它们的样子挺奇怪,是之前从未见过的。头长长的,腿纤细,肚子是最突出的部分。脖子——如果那是脖子的话,是橘红色的;腿的颜色稍浅,也是橘红色;其他部分都是黑色。
不知道它们的名字,便以形命名——屁股虫。
这个名字引起了两个孩子极大的兴趣。
对这陌生的生物,我很谨慎。毕竟它们脖子的颜色,很有震慑力。我唯恐一个不小心,就让自己或孩子“中毒”。
可恐惧并不能让它们离开。
它们出现在家里的各个地方。
我的策略,本是见一只灭一只——在今天之前。
可虫子们似乎过于嚣张了——做饭时,我从脖子上抓了两只!
一定是爬到围裙上了!
这让我在恐惧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杀心——彻底清除!
阳台有两个纸箱,一个装着塑料袋,一个装着干瘪了的发芽红薯——在打开箱子前,我其实也没想起是什么。
排查第一个箱子时,十几只屁股虫被“就地正法”了。
女儿一边吓得吱哇乱叫,一边又非要当那“刽子手”。
翻开第二个箱子,分布在上层塑料袋上的屁股虫,数量惊人。
我有些犹豫,生怕自己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久不用的杀虫剂,不知道被我放在了哪里,搜寻不到。
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上——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晚若不端了这个老巢,我绝对不要想睡好。
一层一层的“面纱”被揭开,我们大开杀戒。
屁股虫的老巢出现了——那堆干瘪了的发芽红薯。
在肉眼可见的缝隙间,铁夹虫在拼命逃窜。
一时,我不知如何下手。
女儿的惊叫,简直就像给恐怖片配的最好氛围。
我恼惧成怒:“你要是害怕,就赶紧走,别碍事!”
女儿不愿走,她大概是属于好奇心害死猫的类型。
手上套好塑料袋,我把红薯一把一把地捡进了垃圾袋。在这过程中,我按爆了所有被发现的屁股虫,以及带给我童年阴影的铁夹虫。
红薯终于清理了,连同箱底的泥土,被我严实地封印在垃圾袋里。
虽然又发现了两三只“侥幸”逃脱“大屠杀”的屁股虫,但它们依然逃离不了我的魔爪,纷纷暴毙。
我心里舒坦了。
斩草除根,方能高枕无忧。
手动杀虫,我心有余悸。
于是百度一下。
结果很是让人高兴——原来这群“不速之客”,叫甘薯小象甲。最重要的是,无毒!
孩子们对这结果也很满意,女儿长舒一口气:“它们长这样,幸好没有毒!”
幸好没有毒。
“离开”了我家,希望它们不要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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