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何时起,我竟有了狂人气质。
说自己是狂人,首先是因为自己在不停的大放狂语。其实在我看来并不算狂语,这仅仅是一些逻辑得出的言论,而诧异于舍友洋同学的玻璃心竟然比我还脆,认为我现在已经桀骜不驯,狂傲到家了。我想也罢,自己确实与过去不同,就做他一回狂人。
过去的我虽然不承认自己因循守旧,但还是喜欢按着规则办事,年少目短,面对太多未知,总觉得这样才有安全感。因此离开家的日子是大气不敢喘,小心翼翼的过生活,不敢放什么豪言壮志,生怕做不到引来嘲讽。
只是到天津以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突然转变了想法。我属于拖延症患者,常常有念头却无行动,这样很多想法就无声无息的在脑中自生自灭了,那倒不如把念头说出来,借助别人的监督推进自己。
去年实习的时候认识了秋同学,跟她说我要追学妹,于是我去追学妹了,结果扑街。无所谓,秋同学安慰了我。我还跟她说我要去北京实习,于是年初只身杀进北京,5个月的时间换了6个住处,每天7点上班8点下班,苦逼并成长着。我当时认为秋同学是个神奇的人,于是又跟她说我要去南方旅行,我要骑自行车回天津,于是我从广州出发,40天的穷游苦旅,到了敦煌,期间环骑了青海湖。
其实我明白,这只能证明自己不是个内心强大的人,因为所有这些的一个巨大动力其实是:我是个在意别人想法的人,因为害怕别人看不起我。
但无所谓,我做过这些,生活的边界就被扩大了。大概除了天生的狂人,每个人面对未知都会有不知所措,人们会小心翼翼的尝试,直到熟悉了周边所有,才能从容自得。大概这一年我就是在秋同学的“帮助”下过快的成长,以至于相比玻璃心的洋同学,变化过于激烈了。
自省
说洋同学玻璃心,我不也是个把自己美化成琉璃心的敏感患者。几句冷言冷语就失落,几句夸奖就洋洋自得。我想我始终没有练成大心脏,狭隘的心经不起波动,太容易装满和掏空。
得到洋同学的评价之后,还是想,狂人多半不是用来形容一个好人的。我想我自改变的过程中大概忘了谦虚两个字。
巧的是,我的名字里边还有个谦字,地山谦。地代表卑微恭顺,万物之母,山代表进去活力,高山藏于大地之中,高才美德藏于心中不外露,是所谓谦虚。天道亏盈而益谦,我大概忘记了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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