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玲将我从床上拉起,嘴中念念有词地说“快起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两手扒着床柜,睡眼朦胧,“我……不去。”
“不去?”玲走到床头另一边,一根根的将我手指掰开,冷声说:“给你次机会,从床上下来!”口吻带着命令。
我没感到她生气了,由于她声音很吵,我躲进枕头下,企图减少声音的来源。含糊说“好……好,我……起来!”实则动都没动。
没注意此时她正望着自己,这一切尽收在眼底,“夜同学啊,夜同学。你这是要我说几遍呢?,”拿掉枕头,凑近我耳旁说:“现在,马上给我起来!”一股热气在耳朵边发热。
我吓了一跳,睁眼,看到周围轮廓逐渐清晰,一个身影印在光影下,傻笑说“玲”
玲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看到我,有些无奈的说:“起来,快点”说完,丢下这句话走出房间。
我……不,她,这是怎么了?对于记忆模糊的自己很难想象刚刚发生什么?只是耳朵热热的。
我叹了口气,走了出来,刷牙洗脸,探头出来,我问道 “吃了吗?”走进厨房打开了冰箱“呃”空空如也,想了一会儿,“去外面吃?”
“好”玲心中复杂着,望了一眼外面,蓝天白云,不算少见,但是这片天空少了点笑容,像迷了路的小孩,因为身上有光所以处处是暖阳,人们只知道太阳就应该撒光而不是遮蔽自己的阳。
人是感情动物,懂得判辩自身利益结交有益的朋友。自身是光暗处是影,但光和影是相互的,明明是彼此照耀的栖息地,互相包容彼此的缺点,不说最伤对方的话。你说,明明知道无法相融的两个点,却能从中看到彼此身影。
你真是小时候,童年的我所有事实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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