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人生日起，这些就出现在妻的房间，
她守着这几棵罗马洋甘菊，
不惊扰，玻璃瓶中白色小花的格调。
我学着山中的一些生命，走来，
像守候一个风中的清晨，
下午银色的光，隐隐，纯洁的羽毛，
那是年轻时，他去过的一个老地方吧。
粤语老歌伸出没有屋脊的楼房，
回忆是老井中的一记梅花烙，
一张含笑的面纱浮动，
是谁从椭圆的镜中，叫醒如钩的凡人心。
亲人的小孩已经长大，接近于雕塑，
在她之外，通向大人的远方，
紧绷的神经，他还能认出我，
我须得学习用烛光，焊接一根灰暗的针。
跳过窗外的格栏，是太阳西晒的光影，
罗马花的幽幽芳香，融入冰凌的深处，
福田深耕，她做深深的呼吸，
从这里涌到消失的山中。
雪地里的干草堆 克劳德·莫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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