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成了大仙2年,死了(六)
自二娃在庙里有了那魂飞出窍的性梦后,隔三差五的,就把铁锹一扛,到瓜地里干干活,然后累了往庙里一睡,期待着美梦的出现,梦里那个男人总是如期至约,每次都不会让二娃失望,而且每次花样百出,亲舔咬含捏揉,让梦里的二娃高潮迭起,醒后又生出许多惆怅,二娃心想:“那个男人要是自己的枕边人,多好啊!每天晚上躺在他怀里,任他揉搓,不过,他可太能折腾了,要真是夫妻,自己每天晚上就休想睡囫囵觉了。”二娃想着,竟然羞红了脸。
这一天,二娃正准备扛着铁锹去地里,村长老婆扭着屁股就进了二娃的院里。村长老婆穿着一件粉色的薄毛衫,两个奶子随着村长老婆的屁股扭动颤悠悠的晃着,二娃心里想:“打扮的可够骚的,不就有钱戴了个奶罩嘛,臭显摆。”心里想归想,二娃还是满脸堆笑的对着村长老婆说道:“哎哟喂,真晃眼啊,他婶子,你这身打扮村长看了还能走得动?”
“二娃姐,看看,连你这么老实的人都取笑我,我家那口子给从城里百货大楼买回来的,还有这个,非要让我戴上,说啥城里的婆姨都戴着勒,人家的奶子那才看着过瘾呢,那个死鬼,晚上折腾没完,白天也不消停,唉,没办法,我只好戴上了,省的他的眼睛在城里女人身上乱瞟。”村长老婆用手掀起粉色毛衫,指着里边白色的奶罩说着,听似无奈实则透着女人的一丝得意。
二娃听了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难过,心想:“自己那个男人比死人多出的口气,正经地方一点也没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二娃是个要面子的女人,男人再不好从没有对外人说起过,更何况这些心里需求和生理需求说出来不被村里人骂成骚货才怪呢。二娃死劲压了压心里的苦水,装着开心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起来。
“ 唉,不说那个老不正经了,今天咱姐俩说个大喜事吧。”
“大喜事?喜从何来?走,进屋里说。”二娃掀起竹帘,让进了村长老婆。
二娃正往玻璃杯里倒着热水, 村长老婆就开始打开话闸了:“二娃姐,恭喜你要当奶奶了!”“啊!”二娃提着暖瓶的水颤抖了一下,赶紧放在了地上。
看把你紧张的,当奶奶的,哪像我表嫂那么尴尬呢,看着闺女最近病病歪歪,呕吐不止,以为是得了大病,结果叫医生一把脉,医生嘿嘿笑着对我表哥说:“老兄,不要怕,喜脉啊,要当姥爷了。你可不知道,我表哥表嫂气的连饭都没吃,追问小云才说出来那天和你家愣小睡一起的事,要说吧,也怨我这当姑姑的,那天看到就该告一声我哥,可那天被你不温不火不软不硬的话噎着,我心想,上杆子的女子不值钱,别让你以为俺家小云嫁不出去似得,先晾一晾你们再说,谁知,一次就中枪了!”村长老婆看着二娃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愣了神,心里顿生出许多不满,话也就和机关枪似的秃噜上了。
二娃缓了缓神,挨着村长老婆就坐了下来,伸手握住村长老婆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拍了拍,笑着说:“他婶子,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我这德行,说话不会弯弯绕,直来直去,想啥说啥,那天我说的话还不是为你哥你嫂子的面子,你说现在年轻人干柴烈火的,哪管咱做老人的感受,啥也别说了,有了孙子咱就张罗着办喜事,你回去看看你哥家有啥要求,咱能办到的尽量办。”
“二娃姐,我哥我嫂子说了,看中的是你家的人,彩礼吧,咱随行,十里八乡的都是666元,三大件:飞鸽大链合自行车、手表、缝纫机;家电吧,你看着买吧,录音机电视这些都是称家有无的事,我们家小云既然看上愣小了,我哥也打算给陪嫁厚礼, 估计还是海棠牌的洗衣机呢。”村长老婆从二娃手里抽出手,掰着指头罗列了一大堆结婚条件。
“他婶子,你也知道我的家庭情况,自行车手表吧咱买,缝纫机我看就不用了,我三妹妹家有两台呢,需要咱拿过去衣服用就行,还有电视,那是给有钱人家用的,咱这家庭我看就算了,你说呢!”二娃想着家里不足1000元的存款,把最贵的电视机和可有可无的缝纫机就给列入计划之外。
“我回去和我哥我嫂商量一下,毕竟是人家的女儿,我就不做主了,日子呢,我哥村里就有个会看日子的大仙,让人家给看看,挑个良辰吉日,回头我再过来和你商量。”村长老婆说着站起来,径自往院子里走去。
二娃在后边跟着,送出了门,返回院子里,一屁股坐在房檐下的小凳子上,细细盘算起来儿子结婚的费用来。二娃这几年虽然乘着改革的春风,成为全公社出了名的产粮大户,种地能手,但是粮食卖了挣的钱买点来年的种子、化肥,再买些日常用品,还有孩子们的学费,也就所剩无几了,二儿子和大儿子也就差了两岁,老大办完婚事,老二的婚事就又该张罗着办了,这钱根本就不够用啊,二娃长长的叹了一声,眉头皱成了一团。
二娃在院子就这样左想右想的,心里越感到烦躁,这么大的事情,总的和人唠叨唠叨,商量商量,二娃心里想着,就走出了大院,转身吧嗒的用力捏住了大铁锁。
走出巷口,二娃心里却不知该去找谁拿主意,自己的妈吧,那个老脑筋,估计知道了相亲当天就上床怀孕的事,非得臭骂半天不说,闹不好会当成笑话给闲着无事的老头老太们讲,不行,不能去;既然怕老妈知道,那和三妹妹拿主意也会泄露了口风;唉,算了算了,二娃脑子里盘算了一会,也没有个能和商量的人,心里懊恼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瓜地头的庙门口,看了看西瓜地那头隐隐的有个人影,估计是自己男人在干活,二娃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庙门,院里的野草已经在春雨的滋润下长了一尺高,春风吹荡着,倒也比之前满院枯草多了几分生气和活力,二娃顿感心情舒畅了许多,沿着自己铲开的小径,二娃就到了自己常睡的草甸上,一歪身,就躺了下来。不一会,呼呼的打鼾声就充满了破旧的庙里。
梦里,二娃又见到那个男人,坐在二娃身边就脱下了紫色的长袍,二娃想看看男人的脸,可居然看不清,二娃拽住欲脱自己裤子的男人的手,好奇问:“你到底是谁?”男人一把扯开二娃的手,压了上来,低声说道:“莫问身份,只为欢爱。”二娃听着只有广播里才能听到的酷似男播音员的好听的普通话,更惊奇了,她用劲推着身上的男人,说:“我不想只要欢爱,我还要做你老婆,我也想和村长老婆似的,晚上被你操个够,白天戴上奶罩,颤悠悠的去地里干活。我不想和家里那个男人过了,我受够了,求求你,娶了我吧!…….”二娃越说越激动,竟然呜呜的哭起来。
“别哭,别哭嘛,我的身世说了你可别怕,我是这庙里被打掉脑袋的那个神,寄居在这个庙里多少年了,那日你第一次在这庙里睡觉,我看着你长得好看,就对你动了心思。没想到,和你做男女之事那么美啊!于是,我就迷恋不能自拔了。可是我们只能仅限于此,如果结婚,除非你也成了仙。你觉得可能吗?”
“啊,……”二娃听了男子的一番话,惊讶的张开了嘴,她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肌肉一块块的,很结实,又羞涩的把手伸到男人大腿中间,摸了摸,“啊”的一声就缩回了手,男人的屌居然有一个手掌长,粗壮的正站着。
“吓坏了?”男人痞子似得笑着,身体一挺,就进入了二娃的身体。二娃抱紧了男人的腰部,感受了男人用力的撞击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配合着,扭动着身躯,瞬间,旱田就成了水汪汪的沼泽地。
二娃看着男人心满意足的从自己身体里把那个软塌了的家伙拔出来,挨着二娃就侧躺下,二娃顺势头压住男人胳膊,丰满的乳房就顶到了男人的胸口。
“嘿,和你说件事,你给我拿拿主意,看看咋样办才好。”二娃摸着男人胸口的肌肉,倒豆子似的吧啦吧啦的对男人说着。
二娃没等男人回应,就把从相亲那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了今天村长老婆催促结婚典礼的事情,最后二娃说:“我是觉得吧,姑娘家家的,第一天见面就撅起屁股让男人操,你说该多没皮没脸的,这是我心里的疙瘩啊!”
“人各有命,顺其自然,言多必遭祸害,切记!”男人说完,穿上紫袍就一股烟不见了。
“别走,人家还没有说完呢!”二娃大声的叫着,男人也没出现,二娃爬在草甸上嚎啕大哭起来。
“二娃,二娃,你醒醒,你哭球甚了,跑的庙里睡觉,真鸡巴是邪气。”二娃正哭得稀里哗啦,感觉有人用劲摇晃着她,她睁开眼睛一看,面前站着她的那个窝囊男人,边推自己边习惯性的骂骂咧咧。
“你怎么来了?”二娃挖了男人一眼,没好气的问。
“我在西瓜地头铲浇道的草,就听到庙里传出来哭声,听着像你的声音,我壮了壮胆子,才进来,倒是甚地方也敢睡觉。二娃男人说着,看了看眼泪婆娑的二娃,欲言又止。
二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茅草和浮土,跟自家男人一前一后就出了庙门,奔家里走去。
回到家,二娃一屁股坐在了厨房门口的木墩上,回忆着刚才梦里的情节,真正切切的,哪像是梦,分明男人就是爬自己身上耕地了嘛,可要不是梦,自己的裤子怎么都没有脱掉呢!又或者是自己夜里想的那事多了,白天发癔症了?二娃从回忆里找不到做梦的证据,又或者说二娃宁愿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的希望有个这样的男人,能和自己夜里男欢女爱,白天和自己有商有量的一起担当所有的大事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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