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被鄙视
今天和同事出去转街,被服务人员嘲笑了。
因为我穿的鞋子是三年前的旧款。两个服务人员一唱一和,言语之间那种:还穿三年前旧款的人,怎么能跟得上潮流,怎么懂时尚……
那种故作隐秘而又放肆的态度,那种想让我花钱而又不好意思直说认为我跟不上时代不懂时尚优越感,真是扑面而来。
我感受着她们,看着她们在打扮时髦的同事面前各种殷勤表现,觉得很是好玩。
要是很久以前,我可能会愤怒,可能会用购物来反击她们,现在,看表演就是了。
正好楼层经理来了,很热情地问购物体验如何,我微笑着说:她们服务的很到位。
看人下菜,势利,趋炎附势,欺软怕硬……这几年,我在周围人身上感受的太多了,陌生人,已经不能伤害我了。
2 我们为什么要阅读
书籍,是人类这一物种创制的一种奇特之物。书,是人对世界、对自我的情感、认识、理解和幻……
对于渴慕进步的人来说,在沉醉于生活和大自然的同时,阅读是一项不可或缺的要求。除了获取知识、借鉴学习之外,阅读为个人写作提供深广背景,提供衡量自我水平的标尺。
阅读使写作者时刻获知:个人的作品,在祖国乃至世界漫长不断的文学链中,处于哪个位置,哪些是步人后尘,哪些是自我独创。
阅读对于喜欢写作的人的另一个重要功能,是点燃自己。阅读犹如火苗,经常,瞬间就会让写作者自身,熊熊燃烧起来——在对他人的阅读中,发现并唤醒自我沉睡的宏大世界。这种借他人之火种,点燃自己的情状,古人称之为“发兴”。
唐代诗人王昌龄曾说:“凡作诗之人,皆自抄古今诗语精妙之处,名为随身卷子,以防苦思。作文兴若不来,即须看随身卷子,以发兴也。”很多时候,写作者阅读他人的目的,实质是勘探自我。
3 读什么书
首先,可能要重视源头性书籍的阅读。
人类浩如烟海的书籍,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源头性书籍和派生性书籍。
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它的源头性书籍都很少。由儒、道、释三宗主要汇成的中国文化,同样如此。
去读源头性书籍,因为,“任何一本讨论另一本书的书,所说的都永远比不上被讨论的书”(卡尔维诺)。
其次,我们的阅读胃口一定要驳杂,要始终保持贪婪而强韧的阅读热情。
什么都可以读,什么都应该读。正如意大利作家卡尔维诺所说,“从阅读经典中获取最大益处的人,往往是那种善于交替阅读经典和大量标准化的当代材料的人”。他认为,可以将“大量标准化的当代材料”视之为“现在的噪音”,最理想的阅读办法,是把这种“现在的噪音”调成“一种背景轻音”,而这种“背景轻音对经典作品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杂食化的大量阅读,会有效养成我们的阅读判断力、鉴别力。
4 我们如何读
精读和泛读。
对源头性书,对经历过时间淘洗的各时代经典的书,对个人感兴趣的特定对象的书,我们可以精读;其余,泛泛浏览则可。
阅读,有的可重其形式:结构方式、文字品质;有的可重其内容:思想内涵、独特情感。就自我的阅读来说,对于中国传统经典,重其“写了什么”,对异域之书,常常看其“怎么写的”。
不必赶潮流般去阅读某一时期的流行热书。当然这些热书中不乏优秀著作。
尽量去和寂寞的、被遗忘的书相遇吧。那时的交流,像电,彼此能深深击中心灵。
不阅读的阅读。有时,形式上的不阅读,也是一种特殊的阅读:一本书放在案头,或者是用来激励,或者,是用来较量。
真正的阅读,能让写作者成为清醒者,既不狂妄自大,也不妄自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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