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对我外婆的想念不止夏天的一碗酸菜面,还有那副被我压碎的老花镜。
奶奶在我出生前就离开的这个世界,偶尔听我妈说起,她是个很高挑的美人,伶俐又大方。
相比外婆的讨好型人格,我更喜欢奶奶的决绝;只是我们没有缘分见一面。
小时候是外婆一手带大的,我之前在《瑞秋的散文诗》里写过,
“我能用我贫瘠的词描述出度过的每一个清晨和日暮,这段时光是祖母陪我度过的童年”
祖母应该是奶奶(祖母:指父亲的母亲,或称“奶奶”,为直系血亲。)可是我没见过我真正的祖母。
散文诗里的人是外婆,她并没有把我当外孙,在她慈祥的眸子里炽热的内心里,我就是她的孙子。
而不是邻居婆婆常常调侃的“外孙子”。
后来我们长大了,祖母青丝变白发;我真的好想她,好想她陪我的每一个寒暑假。
夏日里蝉鸣,冬日的雪花。
这些都只是我对童年岁月记忆的加持,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是一头长发垂下自己梳辫子的祖母是夏天坐在白杨树下一针一针为祖爷爷缝褂子的祖母,是暴风雪来临替我生好暖炉独自扫雪的祖母,是为了给我挑个西瓜跟村口商贩讨价还加的祖母,是每逢端午给我煮雄黄酒,烤圈饼的祖母。
她是外婆也是奶奶,为了不分彼此我喊她祖母。
我的祖母头发已经白了, 自从我长大,她在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去。
我很想回家抱抱她。
小时候,明明是她不分朝夕的和我在一起陪着我,为什么长大了我却没时间陪陪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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