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去走走,就不会发现学校原来是那么的美,虽然我没有出去,而是在宿舍敲打着键盘,编写word里面的文字。
打着字,听着歌,看着朋友圈嗮的毕业照,心思早就飞了出去。想到一些人毕业后真的就见不到了,不禁哼笑了一下,然后就眼睛有点朦胧,控制住自己眼角的液体,让自己不失态,突突然然的这样如果被发现,会让人感到奇怪。
跟老孟聊过一次,他说,高中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班的人,大学的时候,却只认识一个宿舍的人。
李哥在大一的时候,就说他要把学校给炸了,甚至还高谈阔论,想好了什么时候炸,用什么炸,爆炸点放在哪,可是直到大四,学校还是安然无恙。他曾经笑谈要去基地要去塔利班,可是后来还是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找了个工作,踏踏实实做起。
小周说他很期待毕业,因为这样他就可以跟他暗恋的女神同框了。难为了这个痴情的小伙,喜欢上自己班的女生将近三年,一直没有勇气,也许,毕业拍照那天,会让他心灵上感到些许的安慰。
许少之前在外约会,回来总是很晚,可是最近却心情低落,经常待宿舍,原来,他那个谈了快三年的女朋友要跟他分手。毕业后,许少要去上海工作,他女朋友要去北京继续读书,她说她受不了异地恋,还是好聚好散,这样对两个人都好。许少说,那可是他的青春啊,三年的青春。
赵诚说这一切都他妈是报应,当年高考完填志愿装的逼,全都报应了回来。当年觉得什么又是工业又是工程的,一定很牛逼很厉害,后来来到大学,才发现这个工业工程才不是他想的那样,课目红了一个又一个,对于大学,他就只给了一个字,坑。
低一级的学弟(屠笑),屠龙宝刀,笑傲江湖,有了对象之后,再也不约一起去运动场跑步,再也不会跑完之后坐在绿茵的地方谈理想,总觉得一切还很长,就像时间还停留在学毛概的时候一样。
聚会的酒桌上,空酒瓶随意的倒着,红着脸也不忘记互相抖丑,互相装逼,轻描淡写的几句,就把大一说到了大四。从blue movie 搬运工到老司机,从纯真男孩到初吻不再,从瘦小如猴到胖如熊猫。
赵诚说这世上本没有脏话,毕业论文修改的多了便有了。一次又一次的问题,数不清,讲不透的问题,毕竟大部分都是copy。
许少说他一定要好好干,闯出个名堂,如果有可能的话,两年之内,他一定会去北京,毕竟他忘不了她,而女生,一般都是念旧的。
小周说四年下来,他还是很开心的,有一群好兄弟,有一个可以去偷偷喜欢的人,因为喜欢,渐渐的让自己优秀起来,有个追求,即使不拥有,也是happiness。
李哥说别看他现在这样,不出二十年,他一定会干的很牛逼,让学校以他为荣,然后他来整个奖学金啥的。当然,我们只是当了个笑话听了。
老孟说慢慢来,什么都会有的,以后不管谁混得好还是差,都不要忘了彼此,兄弟去投奔,不要给拒之门外,废话还贼多。
相必之下,我话就没有这么多,准备的话,哽咽了一下,笑了一下,转过身,背着他们擦拭着眼角的东西。
存在手机里快两年的照片,自己一直没舍得删,直到最后手机内存快满了,那几十张照片也没删过。以前看的时候,没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快毕业的时候,却发现没有勇气再去看,发自内心的那种感觉,不是掩藏就可以遮住的。
设置了快一年半无线网名称和密码,不容别人修改,每次有人修改,发现了都会马上改回去。有人说还是换个密码,忘了她,看着挺伤心的。却笑颜以对,说着无所谓,有些事有些感觉,只有自己才明白,才清楚。
纸上写过的名字,写过的情话,开始褪色,印在心里的,却越来越深刻,仿佛,石头上刻的字随着风化越来越深一般。那次,薇笑着说再见之后,转眼间就泪眼朦胧。
以前四年都不熟的人,毕业那几天都熟起来了;有些一直熟悉的人,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了。也有一些人,可能最后一次也没见到。
怎么隐藏我的悲伤,红尘的故事叫牵挂。断了的弦再怎么连,我的世界已狂风暴雨。久未放晴的天空,依旧留着你的笑容。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我用几行字形容你是我的谁。
喜欢的人毕业了,喜欢喜欢的人的人也毕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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