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严防死守,新冠病毒像幽灵一样,随时撕开一道口子,弄得人仰马翻。防控放松,病毒来势凶猛,一路攻城掠地,众多的人中招。学校刚复课两天,就全线崩溃,被迫上线。
12月11日周末,为了能返校,做了核酸检测为阴性。周一上一天班,到晚上有些微头痛,腰部酸痛。周二便向领导请假,在家休息,这天仍然保持前一天的状态。
12月14日周三,清晨一觉醒来,发觉喉咙像被箍起来一样,紧得发痛,头痛,浑身乏力,极想睡觉,只得跟领导请假,说怕是感染了。领导说要去做核酸检测,要有核酸阳性证明。
人民医院挂着“不做核酸了”的牌子,只好去中医院,这时头痛加重,开始全身酸痛。做完核酸检测,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家。头痛欲裂,连脚趾尖都开始发痛,嗓子十分干燥,不断喝水。全身滚烫,用体温计一测38.8℃,我印象中自己从没发过高烧,有点吓人。
家里面只有抗病毒冲剂,便吃了一袋。用纸巾喷了酒精,敷在额头上降温,脑袋显得轻松了些。躺床上,四肢百骸都像被扯散般疼痛。我把体温发到家人群,叫他们都不要回来,去别的地方住。
睡了一觉,身上力气回来了一点,便到医院急诊部去看诊。那里堆满了人,我前面的大姐坐在椅子上,身子趴在医生桌子上,不停地痛苦呻吟,引得我也巴不得找个椅子,一屁股坐下,缓解一下胀痛的双腿。
医生边给我开药边说:“给你开了退烧药和抗病毒的药,再去打一针,医院已经没地方输液了。”
我忙说:“我也不想输液,吃药就可以。”
去窗口拿了药,针也不去打了。我一步一挨地回家,每走一步,髋骨就钻心的痛。
回到家,弄了一碗面条吃,然后吃了抗病毒的药,退烧药没吃,看说明上有不适反应,也就不去冒那个险了。还是用我的酒精降温法,便又躺床上了。
老公和女儿打电话来问要紧吗?我说还能扛过去。又有朋友、同事来询问,倒把疼痛给盖下去了,关心的力量比药好使。
12月15日周四,早上醒来全身不痛了,体温降到了37.6℃。看核酸检测结果是弹窗,算是阳了,把结果发给领导。他还问:“你是单检的,还是混检的?”
我耐心地说:“现在只有单检,没有混检了。”
“哦,那是阳了,在家好好休息,多喝开水。”显得挺温情的。
下午开始,流鼻涕,痰往上涌,时不时的咳嗽,这是体内在排毒了,最危险的时段过去了。
这天夜里挺折腾的,鼻塞,呼吸不畅;痰多,不断咳嗽。直到半夜才睡安稳了,出了一通汗,把睡衣都给汗湿了。
12月17日周六,今天变得轻松多了,不再流鼻涕,但还咳嗽。
在网上看到有人感染了新冠病毒,离开了这个世界,既心痛又心惊。对病毒不害怕,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对生命一定要敬重,不要轻描淡写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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