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辆自行车骑了过去,一批批学生也走了过去,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却没有姐姐的半个影子,因为她是初三的学生,比其他年级的学生晚上30分钟左右,这还不算拖堂呢!
跟我和妈妈一起等姐姐的爸爸好像是饿了,他问我:“饿了吗?”,可我却像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一样丝毫不知自己饿了没有,所以我的回答只有两个字:“随便。”“那咱们就吃吧。”爸爸说,“再等就太迟了。”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也没说什么话。
当爸爸妈妈在热中午吃剩下的菜时,闲来无事的我也在旁边转悠着,我先是看到爸爸把一半的菜倒在盘子里,再看到他把剩下的另一半菜加热,我知道那没加热的菜是留给姐姐的。
妈妈把菜端了上来,正好是一盘,不多不少。星星点点的土豆块沉浸在褐色的浓稠的肉汁里,鲜嫩的蘑菇与笋搭配起来简直是天衣无缝。我把筷子伸了过去,夹了一个土豆块,狼吞虎咽的咽下去。土豆虽然说很平常,我们也经常吃,可是在一盘肉汁中,这些可怜的只剩下一丁点的土豆块显得极为珍贵,真是物以稀为贵啊!
我目不转睛地看这菜盘,并且是边吃边看,可我突然发现爸爸的筷子从来没有向菜盘这夹过菜,我抬起头,目光紧盯着爸爸,问他:“爸,你怎么不吃菜啊?”“哦,我都快吃饱了。”爸爸指了指旁边的一盘红薯说,“你吃,我等下还要吃这么一大盘红薯呢。”“哦。”我有点不相信。在此期间,爸爸从来没有抬起头正视过我。
我夹菜的速度开始减慢,爸妈都不夹菜,所以每夹一口菜心总觉得有点不安,像是被虫子啃了似的。我不厌其烦地问妈妈:“妈,你吃吗。”“我就吃着呢”妈妈边说还加了一点菜就着馒头吃了一口,我也无言以对。
我也吃饱了,但还剩四分之一的菜没吃,我起身去厨房端米汤,回来时看见妈妈在那慢慢的“打着”菜,而爸爸的座位空着,他去刷牙去了。我也迅速的喝完米汤,去刷牙去了。
我也没有再留心过那盘菜,好像最后还剩下了一些肉汁被倒掉了(我们家从不把菜隔夜放)。这件事早已经过了好久了,两三个星期吧,可我却总惦念着那一盘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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