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优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行字,胸次全无一点尘。” 我们和书籍之间,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我们和古籍之间又有哪些不能割舍的情怀?
明朝的于谦在《观书》中深情表达了自己对读书的热爱,中国古代的读书人爱藏书、爱护书、爱传书,在此过程中不畏艰辛,在保护书籍的工作中,自觉担起校书护书的历史重任。
他们通常会以自家藏书为基础,朋友之间再互通有无,再从书肆四处搜罗来的珍本秘籍,或孤军奋战,或相互切磋,长年累月沉溺于陈编烂简之中。
“我这个不善言辞、默默无闻的历史文献工作者,忽如春风吹拂,生命之树开放出张扬之花,我的工作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对古籍工作的认识也渐趋成熟。”
陕西省图书馆古籍特藏部主任杨居让,曾在《书卷多情似故人:中国古籍保护计划十周年记事文集》中,对自己修复古籍的经历做过深情的描述:“善本库在地下二层,负8米,非常阴冷,还有防虫用的樟木柜和芸香草夹杂一起所散发出的刺鼻味道。阴冷的、刺鼻的气味和环境,让一般人都很难承受,身体孱弱者更是不堪,尤其是还要在一个相对较长的时间里沉浸其间,克服身心的困难之艰可想而知。”
旁人看来,异常枯燥单调的古籍校勘工作,就这样被他们数年艰辛地努力着,一旦完备,喜不自胜。如果没有一种“惜字爱纸的儒家精神”和对文化高度负责的历史使命感,是绝对办不到的。
今天我们能够阅读到大部分古籍,这字里行间,都凝聚着先辈们的心血,和对古籍的珍护之情。
01 博观而取之,厚积而薄发
“古籍”的“籍”,原意其实就是书,“古籍”是对古书的雅称。
古代有很多图书收藏者,本身就是读书人。先秦诸子百家之中,很多人有藏书的积累。《墨子·贵义》载:“子墨子南游使卫,关中载书甚多。”庄子说过“惠施多方,其书五车”,“学富五车”用来指一个人很有学问。
中华民族是一个爱学习的民族。书籍作为知识的载体,主要是拿来供人阅读和学习。先辈们嗜读,有其原因,主要有三:提高个人品德修养,治学求知,经世致用。
古籍,是我们的先人留下的宝贵文化和知识的财富,涉猎广泛,历朝历代都对古籍传承做出过不同程度的贡献。
02 让古籍从樟木箱中走出,被看见,被活化
古籍的重要性在很多人眼中,也许并不是那么重要,由于年代久远,它自带神秘光环。不是专业人士的我们,平时是接触不到的,只能在博物馆里窥见一斑。正是这种隔阂,让大家对于古籍缺乏认知,距离上也就疏离开来。
但是,古籍是祖先留下来的宝贵文化遗产,是我们可以不断获取力量的源泉。
所谓“纸寿千年”,放了百年千年的纸张还可以在那里,静静地向我们述说,而各种文明可能早已经消亡,这一份沉甸甸的积淀就显得尤为珍贵。
但是,如果不去保护和修复,几百年之后,可能人们就不再能够看到从而知道祖先们是什么样子,历史是什么样子了。
由于清代版本学的巨大惯性,虽然上世纪20年代开始,中国政局风雨飘摇,但依然涌现优秀的人才来保护我们的古籍,像是缪荃孙、叶德辉、王国维、罗振玉、陶湘、钱基博、傅增湘、郑振铎、张元济、孙毓修、向达、赵万里,王重民等一批著名版本学家。
正是“他们卓有成效的学术研究活动,有力地推动了版本学的进一步发展。”
现在的数字化技术,有助于古籍内容得以继续保存,但另一方面,作为古籍本籍,依然有必要继续以实物典藏。
文化的传承需要靠每一代人的努力,但是,如果只是少部分人作为古籍守护者,难免势单力薄。
越是供奉在神坛,越不利于传承。传统文化需要和我们的生活联系起来,才能充满生命力。
保护与传播同样重要,现在我们的抖音、头条、西瓜等平台,对传统古籍和文化做的大众的宣传推广工作,焕发出新的生机。
让我们离古籍不再是那么遥远,那么不可触及,让我们在尊重古籍的同时,更能够靠近古籍,如果没有接触与了解,就谈不上热爱和发扬。
期待!更多更好的古籍活化项目陆续展开。
让我们不断提高文化自信,从古籍中汲取先人的智慧和力量,更好地过我们的生活,与先贤对话,向他们发问,沟通和交流,在书中寻找生命的真谛,探寻生存的意义和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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