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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上次看到灯笼高挂,是感到一股年味,快过年了,心里瞬间温暖了。
真的过年了,大红灯笼高高挂,鞭炮“噼噼啪啪”地响,可年味似乎没有想像中的那个味道。
也许是雨天的缘故,也许是疫情的缘故。
总有一丝丝淡淡的忧伤。
总有一种似是似非的感知。
全是没有了小时候过年欢天喜地。
小时候喜欢拜年。不管去拜年还是来家里拜年,除了大年初二去外婆家,时间几乎都是随机的。
舅舅还在睡梦中,门啪啪被打响。我们已经行了十里地,他们居然还在睡觉,于是我们就觉得好笑与得意。
心里想:这么懒,还在睡懒觉,我们早就起床了,而且走了许多行程来到你们家了。
如果客人早早来我们家拜年,哥哥与我也还在睡觉,就觉得他们起这么早干嘛呢?这么冷的天不就是用来睡觉的?最烦的是必须得离开热乎乎的被窝,心里不爽。
起床后又觉得快乐,因为不出意外,老妈会做一桌子的菜,又可以美美吃一顿。
现如今,每一个人都自由,都自我。
现如今,通讯发达,交通发达。什么时候来,来多少人,都提前告知,好早有准备。
少了手毛脚乱,少了许多小时候过年时的未知与等待的趣味,就像是一个固定的仪式,一起吃个饭,然后就各奔东西。
于是就没有今晚我睡谁家?跟谁睡?床是不是临时用柜子搭起来的?这样那样因为路远不得不住在亲戚家的许多尬尴与不适,但必须得忍耐,任谁也不能矫情。
大年初三,我过得心静如水,不喜不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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