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庄园
图/游庄薇原创
看书的女人(毕加索)这是毕加索的油画,画面上是毕加索年轻的金发情人玛丽·德蕾莎·沃尔持(Marie-Therese Walter),她胸口半露地搭着披肩、膝上搁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倚着黄绿相间椅背看书的模样。这幅画极具曲线美和色调丰富,画笔下读书的女人表现得纤毫毕露。
她左边的乳房是完整漂亮的,代表着在那段有着爱情滋养的时光,她是一个幸福完美的女人。她右边的乳房空了,代表着原来住在心房里的男人——那个才华横溢的灵魂混合着一颗骚动不安之心的男人已离她而去。
她胖胖的手臂紧紧地搁在书上,略有所思的眼睛炯炯有神,坚定地望向远方,她的灵魂此刻正游弋在美好的爱情里。
那场藏匿于心底深处的秘密情事,那个眉目模糊的情人,那场无法替代的刻骨铭心,只不过是对生命寄予的一种幻觉,是身体力行的自我修复,是对伤痛隐患的一种安抚和奖赏。
最美的爱情,永远盛放在开始之前,回忆之后。她左边裂开的脸颊看似一个男人脸部的轮廓,这是个居住在她灵魂深处的男人,但她知道这样一个放荡不羁的男人,终究会离她而去,她将承受撕裂般疼痛。
这里不经又想起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电视剧(我的前半生)里的罗子君。那个曾经信誓旦旦会照顾她一辈子的男人,在她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在她手无寸铁的情况下把她从天堂推进地狱。在给予了她铺天盖地的幸福之后,却又将它们席卷一空。
此时的罗子君始终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个男人的薄情,总觉得他不能,不会,不应该。 宁可自欺欺人的相信,他的好,他的爱,他的此情可待。习惯了依赖的子君,不懂得女人最大的底牌永远是自己。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谁可以让你依赖,连自己的影子在黑夜都会离开。
故事最后有个很完美的结局,成长蜕变后的罗子君破茧成蝶,她也明白了每个女人的归宿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只能与自己达致最完美的和谐,而不是与朋友、配偶或者子女。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终极目标和答案。只有真正的学会面临自己,诉诸自己,缴械自己,才能够得以成长,得以腾跃,得以真正的释放那个被囚禁的自己。
女人如果没有一个舒服温暖的拥抱,那么宁可把自己的大衣裹紧,来抵御寒冷。女人虚荣没关系,关键是要懂得化虚荣为动力,为自己“色衰爱弛”之后的生活赚一点附加值,到那时就算男人另觅新欢,你也有底气从头再来,谁怕谁?
图中女人膝盖上的书,是一种发不出声音的语言,似一种隐形的生命,默默地游弋在这幅图里的每一个角落,是画里真正的温度,如寒夜里捅开的炉火,衬托出整副画栩栩如生的温暖。
她右边的眼神如此坚定不移,因为爱读书的女人,可能貌不惊人,但她有一种内在的坚强,可以像水一样的柔软,像风一样的迷人,像花一样的绚丽。没有了爱情,她依然是独立迷人的。
倪匡先生的说法:人生的一切都是有配额的,各种配额能用完,思想配额将会越储蓄越精彩。让思想配额得以储备充实的就是阅读。
有些人用甜言蜜语悦人,有些人用身材样貌悦人,但有些人却用文字智慧悦己。那些深深浅浅,或潦草或细密的文字,记录并见证了我们的激烈,深刻,蜕变和成长。那些小人物之间的爱恨交加,是别人眼中的风景,也是自己心里的铭刻。忠诚的文字,经得起自我推敲。
看书的女人(毕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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