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处于双语工程初期,我和阳阳正在分别找寻适合自己的“鼓点”,游戏继续做,但是,我把某些游戏改成英文版,正好一箭双雕。
昨天晚上睡觉前,想起刚刚因为作业发生的冲突,尽管英文版的游戏玩了几个,但还是想着给亲子账户平个账,至少让孩子可以做个甜美的梦,不带着情绪入睡(是的,我又用游戏来补救了……)。
“我现在要孵小鸡喽”,
说完就将大棉被盖到她头上。
她很配合,“妈妈,怎么孵?”
“那我们的小鸡需要多少天才能出来呀?”
“20天吧。”
我轻轻地爬到棉被上,开始数,“1,2,……20。”
她瞬间把被子掀开,“我出来啦。妈妈,再孵一次小鸡好吗?”
“好啊,这次你想怎么样才能被孵出来呢?”
“五个吻吧。不对,三个吻。”
“你这要求也太低了吧。”
三个吻后,她又高兴地掀开了棉被。
接下来,她又被当成恐龙蛋、蛇蛋孵了一次。
“妈妈,你是小鸡,我孵你好吗?”
“好啊,那我得需要30个吻才能孵出来。”
她的这个提议,让我想起了另一个游戏---角色置换,想到这儿,就感觉自己又要开始新一轮泪目了。
我是她的宝宝,她是我的妈妈。
我搂着她的小胳膊,“妈妈,我明天不想去幼儿园好吗?”
她看着我说,“不行,明天是星期一,你得去幼儿园。”
我摇了摇她胳膊,“幼儿园可无聊了,我一点儿都不想去。”
她耐心地对我说,“你想想,去了可以和小朋友们一起玩儿。”
我开始委屈,“我就不要去幼儿园,你在家陪我好不好?”
她继续耐心,“不行,我要去上班,你的工作是去幼儿园。”
我双眼放光,“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上班吗?”
她有点儿遗憾,“不行,我有我的工作,我明天送你去幼儿园。”
说到这儿,我开始“哭”了……
我略带哭腔,“妈妈,我真得不想去幼儿园,能不能不要送我去,我舍不得离开你。”
她拍拍我背,“你别哭了。”
我沙哑着说,“那我能不能不要去?”
她一脸坚定,“不行,还是得去,我送你。”
我边威胁边打滚,“你不答应,我就开始嚎嚎大哭了。”
她不为所动,“那你就哭吧。”
我妥协,“能不能早点过来接我?”
她温柔,“我第一个就去接你。”
我又开始耍赖,“妈妈,我想吃个糖。”
她突转画风,“不行,吃糖对牙齿不好。”
我又开始“哭”……
她又拍拍我,“你别哭了,早点儿睡觉,我抱抱你。”
我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妈妈,我爱你。”
她搂着我,“宝贝,我也爱你。”
我真得开始哭了……
除了她说得每句话中的“不行”外,其他话语,基本还原我平日对她所说的。
这场游戏中,无论我怎么“撒泼打滚”,“嚎嚎大哭”或是耍其他“花样”,她始终耐心且坚定的表达,“你必须去幼儿园。”
我有种“吾家有女初成长”的喜悦,又有种“儿行千里母担忧”的忧愁,我终于不用为她操太多心了,我解脱了;“我很想念她,可不可以回来看看我”,我不舍了。
有一瞬间,我真得觉得她就是我的妈妈,我可以靠着她那瘦瘦的小小的肩膀。
她开始为我遮风挡雨,她开始让我安心依靠,她开始让我不留余力地去信任她,去依恋她,去想方设法用各式各样的“花招”试探她对我爱的底线。
有一瞬间,我真得觉得自己老了,头发斑白,喜欢坐在客厅正对门口的桌子旁,或者倚在厨房的小窗户上,单手扶着下巴,探着脖子往外看。
尽管我知道,从如此高度看下去,只看到地面些许黑点缓慢移动,但这是离大门口最近的一个位置啊。
有一瞬间,我真得觉得我成为当初自己最鄙视的人,我像一个老小孩一样,坐了满满的一大桌子菜,眼带笑意地看着她把所有的菜都吃完,因为她怕我不高兴,或许我的味觉已经不那么灵敏,偶尔会把糖当成盐。
看着她的离开,我开始新一轮的“撒泼”,“什么时候回来看我?有时间是具体什么时间?别想敷衍我,我还没老糊涂呢!”
……
我待在自己的情绪里久久不愿出来,我想到我的妈妈,我的“母亲”身份,她将来也会成为母亲,我们就这样代代传承,生生不息。
即使将来会身处不同的时空,但至少这辈子,我们还有好多年的快乐时光,珍惜当下,活在当下。
写在最后
游戏力,不仅仅是游戏本身,它带给我的更多是反思和复盘;实操课,不仅仅是学几个游戏,它带给我的更多是向内探索。
这是我一直反复强调的。
每一节游戏力实操课,抽丝剥茧后,最终直面自己内心,进而学会处理“我”与身边人的关系,亲密关系,亲子关系,隔代关系,甚至是社会关系,由衷的大笑是建立联结的最好最快方式,暂时认为没有之一。
家庭关系稳定,社会关系和谐,像这样造福全人类全宇宙的游戏力,我们为何还不赶紧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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