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战争（上）丨蒋宋联姻3-17

第十七回 蒋宋联姻  宋霭龄巧设焦山约  陈洁如出洋方知祸

一、初识上海

蒋介石在武汉汪精卫和桂系全力排斥的不堪情势下，于1927年8月12日辞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职务后，当夜便离开南京去奉化。初到宁波时，蒋介石自嘲道：“余自民国十三年违离故乡，迄今始归，百战余生，犹得见故乡山水，殊自幸也。”

对于蒋介石来说，蒋母是影响其一生的人物。其母王采玉，幼承父教，精于女红。初嫁竺某，不久即遭疫乱，子夭夫亡。年轻居孀，回到娘家，遁入空门，不剃发，只食素菜淡饭。后经堂兄介绍，23岁的带发尼姑王采玉还俗，嫁给玉泰盐埔的蒋家填房。

丈夫蒋肇聪长王采玉22岁，老夫少妻，1887年生长子瑞元，即蒋介石，又名志清。蒋介石4岁时，王采玉又生下女儿瑞莲，以后相继又生了女儿瑞菊、幼子瑞青。王采玉32岁那年，蒋肇聪染病去世，接着，小女瑞菊、幼子瑞青相继夭折。

王采玉哭告无门，只有把精神寄托在儿子和菩萨身上，为培育儿子成材，找人脱媒，把19岁的毛福梅嫁给了14岁的蒋介石。后来，蒋介石东渡日本，不久加入同盟会。1911年秋与同学张群等回国，投身革命。

王采玉1922年6月14日辞世，终年58岁。因此在回乡后的第二天蒋介石便“省母墓，遂入居慈庵”。

1927年9月22日，蒋介石决定出国考察。23日，抵达上海，照例首先探望宋美龄，并在日记中记道：“与三弟叙谈，情绪绵绵，相怜相爱。惟此稍得人生之乐也。”

1922年12月，由宋子文主持在上海孙中山家里举办的社区基督教晚会上，蒋介石第一次见到年仅23岁、风姿绰约的宋美龄。宋美龄也感到蒋是个英雄，当即给予青睐，几度用上海话和他接谈，并应蒋的要求，告诉了家庭地址和电话号码。此后，蒋介石每次到上海总要拜访宋美龄。

当年6月16日，陈炯明在广州发动兵变，炮击孙中山的总统府，孙中山脱险登上永丰舰，召蒋介石抵粤护卫。蒋应召登舰，与孙中山共患难，取得了孙中山的极大信任。孙中山于1922年8月14日到达上海，积极联络苏俄和中共，开始改组国民党。蒋介石随孙中山同船到沪，襄助孙中山处理各项事务。此后，常往来于奉化、上海之间。

同年12月底，蒋介石应孙中山的紧急召唤，前往广州。蒋介石希望孙先生能把妻妹介绍给他。孙中山把此意转告了宋庆龄。不料，宋庆龄竭力反对，说：“我宁愿小妹死掉，也不愿意嫁给一个在广州城内至少有一两个情妇的男人。”

1927年初，北伐军势如破竹，攻入上海，占领南京。蒋介石成为最受瞩目的英雄人物，也是当时全世界最年轻的革命领袖。当年4月，蒋介石趁势向宋美龄求婚。

宋家为此事曾召开家庭会议。宋母颇不赞成的理由是蒋是个军人，不信基督，且结过婚。二姐宋庆龄和哥哥宋子文认为蒋日后的成败犹在未定之数。不过，大姐宋霭龄则力排众议，坚信蒋的政治前途不可限量。

宋美龄是在美国接受的教育，虽然在美国期间曾与刘纪文订婚，但对于迟来的蒋介石也心存疑虑。而宋霭龄长期在国民党上层活动，对形势的分析有独到见解。

于是，宋霭龄把宋美龄叫到了孔府。一进屋，宋霭龄就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让她坐下后，便笑着说：“小妹，今天大姐和你谈一件事。有人给你说媒哪！不是公子，是一位司令，他叫蒋介石。”

　“你是我的大姐，你怎么能看着我和一位40岁的人结婚呢，我才30岁啊，再说了，谁不知道姓蒋的风流啊？”

　“就因为我是你大姐，我才不能让你和刘纪文结婚。”

接着，宋霭龄说道：“我跟你实说了吧，在我看来，那姓蒋的是当今中国最有实力、最有前途的国民党领袖人物，说他是一位东方的拿破仑，那简直一点都不夸张。如果能够成为这样一位‘伟大’人物的妻子，不但是小妹之幸，也是我大姐之幸，还是咱宋氏家族之幸呢。自古‘英雄’配美人，我看一点都不委屈你。”

宋霭龄分析当今中国政坛的形势，认为蒋介石毫无疑问将成为中国的最高统治者。嫁给蒋介石，即成为中国的“第一夫人”。这样，小妹就可以利用自己的学识和才华，帮助蒋介石治理中国。所谓江山美人，更为可贵。

宋霭龄又感叹说：“我们姊妹三人，你大姐我嫁给了孔祥熙，你二姐嫁给了孙中山，他们两个人都是中国政坛上的风云人物，现在就剩小妹你一人。论才学，你绝不在大姐二姐之下；论家庭地位吧，宋氏家族也更胜从前。如果小妹放着‘英雄伟人’不嫁，岂不可惜了小妹的一番理想与抱负，也有负宋氏家族的高贵门第。”

宋美龄曾说过“非英雄不嫁”，而刘纪文却温文尔雅。听了宋霭龄的这番分析，宋美龄已心有所动。可是她还是顾虑重重：“终究他有3个老婆……”

“他的家庭问题你不管，他已经同3个老婆脱离了关系。你是在美国留过学的人，怎么观念也和一般的中国女人一样那么死板？婚约既然是人订的，那人就可以去解除它。系铃解铃，本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蒋介石已有的3房妻妾都是在政治上没有什么地位的平民村妇，想要蒋介石休掉她们，不会太为难。”

　　“可是，可是……”宋美龄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想关于那个蒋介石的种种风流韵事，怕他跟你结婚后，再作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来，对不对？”

　　宋霭龄解释说：“彼一时，此一时也！当日蒋介石流落上海滩，对革命悲观失望，自然难免产生一些自暴自弃的行为。他一旦成为‘革命’‘领袖’和‘伟人’，他自然要处处小心谨慎，自尊自爱，为人表率，更何况有小妹这样的美貌、能干而又高贵的夫人在一旁襄助与管束，不怕他不勒马收缰，重塑形象。”

　　“那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他的宗教信仰，他不是基督徒，这一点别说母亲那里通不过，就连我也接受不了。”

　　“那倒不用担心，想来他也是个聪明人，不会在江山美人与宗教信仰之间舍本逐末的。”听大姐这么一说，宋美龄心头轻松了许多。

很快，蒋介石吩咐卫队长宓熙赴上海邀请宋美龄作焦山之游。焦山位于江苏镇江，是长江中的一个小岛。山上有个寺院，环境非常幽静。

蒋介石曾找来陈布雷，求教第一次约会如何安排为好。陈布雷认为，第一次约会的地点，南京、上海皆不好。

他说：“蒋先生镇南京，召宋女士来见，有摆大丈夫架子之嫌；若蒋先生去上海见宋女士，又有低三下四之嫌，只有江苏省省会镇江。按路程计算，蒋先生主动往上海走了100里，宋女士往南京追了200里。大丈夫的架子放下了，宋女士的主动热情又发挥出来了。”

第二天，陈布雷陪蒋介石把焦山上的景点逛了个遍，把每个景点的来历、寓意及如何引申到爱情上，一一作了详细讲解。5月13日，宓熙从南京来到上海，直奔孔宅，面交蒋介石亲笔信。宋霭龄看信以后，高兴地对宓熙说：“知道了，总司令约三妹在十五日到焦山去玩，你就在我这里，等到十五号走吧!”

14日下午，宓熙到北火车站预订l5日车票，站长告诉他：“不用买票了，我已经预备了一辆蒋总司令上次坐过的花车，挂在明天上午8点钟开南京的特别快车的车头后面。”宓熙回来告诉宋氏姐妹，二人都很高兴。当晚，孔夫人请宓熙到天蟾舞台观看了梅兰芳演出的京剧《天女散花》。

15日上午启程到达车站，登上花车。下午3时许，火车进入镇江车站，蒋介石已等在那里迎候，背后是一排卫士和镇江公安局长俞子厚。蒋介石即登车同宋美龄见面，握手既毕，抉宋下车。宋美龄刚下车，蒋介石上前拱手道：“佛家普度慈航，请问宋女士可愿登舟？”

宋美龄笑道：“我虽不信佛而信基督，但两教同理，普度众生。”

然后二人改乘一辆新式轿车开到江边，换乘小汽艇，直驶焦山。一晃10天过去，宋美龄回到上海，见到大姐宋蔼龄时的第一句话，便是“此生非蒋不嫁 ”。

1927年6月5日上午，蒋介石在南京第一次接到宋美龄的来信。接信后，蒋介石立即给“三弟”复电。7日早晨，蒋介石又起床给“三弟”回信。10日下午，登车赴沪，次日清晨3点到达，“往访三弟”。12日，蒋介石又从杭州回到上海，与“三弟”一直“谈至午夜”。二人关系日渐亲密。

正当蒋介石“坠入情网”，向宋美龄发动情书攻势之际，1927年8月，蒋介石因在徐州兵败，一时间南京国民党一片反蒋之声，蒋介石只好以退为进，促成他个人政治史上的第一次“下野”。蒋在溪口隐居，人在庙里，心却在上海十里洋场。他不停地写情书给宋美龄。

当时，因武汉政府垮台，宋庆龄迫不得己撤离武汉，回到上海法租界寓所。因其反蒋立场，蒋介石暗中派人对她进行跟踪监视，威胁利诱。宋蔼龄劝说宋庆龄退出政治斗争，尤其不要用激烈的措词刺激蒋介石等等，以免逼迫他做出一些非常之举，最好能暂时脱离上海险境。宋庆龄不得不秘密离开上海，出访苏联。

当时，武汉与南京处于对立状态，武汉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来上海，促使上海一带的大企业家购买武汉政府的公债。宋子文一下飞机，就被蒋介石派人扣押。蒋介石还命驻广州的部队，没收宋子文在南方政府银行的所有财产。

在宋子文走投无路时，宋霭龄出马劝弟弟宋子文，为南京政府效命，同时同意小妹与蒋介石的婚事。蒋介石还请出国民党元老谭延闽充当说客，劝说宋子文改变主意。经再三譬解，宋子文一改初衷，不但同意蒋宋联姻，而且应允去日本，帮助蔼龄说服宋母。

1927年9月，蒋介石从奉化回到上海，与心已归属的宋美龄相会。9月16日，由宋蔼龄出面，在宋宅举行中外记者招待会，正式向各界宣布：“蒋要同我的小妹结婚。”26日，由王正廷、李德全做媒，蒋宋两人订婚。

二、“三房妻妾”

中国古代男尊女卑，一夫多妻，一直到民国，男人都可以拥有三妻四妾。但是，宋美龄宋美龄全家都是基督徒，主张一夫一妻。提出要结婚就必须处理好原来的三房妻妾。

蒋宋正式订婚后，蒋介石亦应宋蔼龄的要求，5万美元送“同居女友”陈洁如出洋，一幢洋房将侧室姚怡诚安置到苏州居住。原配毛福梅“离婚不离家”，仍然住在蒋氏祖宅丰镐房。于是，蒋介石以举世所弃之下野武人的身份正式向宋美龄求婚。10月19日在天津《益世报》公布。

1、原配离婚

蒋介石的原配夫人是毛福梅，比蒋介石年长五岁，1901年与蒋介石结婚，蒋才14岁。

1905年，蒋介石离开奉化溪口，到宁波读书，毛福梅奉蒋母之命，前去伴读。半年后，蒋介石考入浙江武备学堂，毛福梅返回老家。后蒋介石进了保定军校，接着又去日本留学。毛福梅一直陪伴婆母诵经念佛，朝夕相处。

蒋经国于1910年在溪口出生。后来蒋介石发迹，把儿子带到上海读书，又送他去苏联留学。1921年1月，蒋介石自奉化回溪口，居然不愿意与毛氏“同衾一夕”。自此，二人关系日渐恶劣，决计离婚。但蒋母反对。1922年6月14日蒋母病故。当年11月28日，蒋介石召集亲戚商量，“离婚不离家”，仍住在老宅丰镐房，生活费仍由蒋供给。1938年，日机轰炸溪口，墙倒屋坍，被埋而亡。

2、侧室分居

1907年，蒋介石纳姚怡诚为侧室。姚冶诚出身卑微，父母早亡，嫁人后，由于丈夫吸食鸦片，被迫沦落妓院。1911年蒋介石回到上海，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与姚结识。

1912年与蒋介石结合。初时，两人感情不错，但姚冶诚好赌，当时，蒋起意与姚断绝关系，但是，蒋纬国为蒋介石收养之后，即由姚冶诚抚养，便决定与姚暂时分居。

此后，蒋常年在外，而姚冶诚则携蒋纬国常住宁波或奉化。蒋介石为与宋美龄结婚前，姚冶诚携蒋纬国移居苏州。1949年，姚冶诚随蒋纬国到了台湾，直到1966年病逝。

3、三房出洋

1919年，孙中山和蒋介石、戴季陶看望张静江，在张府蒋介石首次遇到当时才13岁陈风。因为陈风的好友朱逸民嫁给张静江做续弦，陈风常常去看望她。蒋介石竟对她一见钟情。二人同居后，蒋介石为她改名陈洁如。

1924年，孙中山任命蒋介石为黄埔陆军军官学校校长。次年，陈洁如自沪抵粤。自此陈洁如即以“校长夫人”身份在广州出现，风光一时。

1926年，当蒋介石在南昌再度陷入困境之时，宋霭龄向蒋再次献计娶宋美龄为妻，以争取西方支援。又安排蒋宋二人登焦山，纵情山水。

蒋介石对陈洁如“治家无方，毫无教育”等开始不满。1927年8月，蒋介石东渡日本前夕，委托杜月笙安排陈洁如出洋“考察”。

8月19日，陈洁如在张静江女儿陪同下，乘杰克逊总统号轮船去美国。船到日本神户时，日报还登“蒋夫人搭轮赴美”的新闻。但当轮船航行在太平洋上，无线电广播了上海各报刊载的《蒋中正启事》:

“各同志对于中正家事，多有来函质疑者，因未及启蒙复，特此奉告如下———民国十年，原配毛氏与中正正式离婚。其他两氏，本无婚约，现在与中正脱离关系。现除家有二子孙，并无妻女。惟传闻失实，易滋淆惑，特此奉复。”

陈洁如闻听如晴天霹雳，痛不欲生，几次要跳海，均被护送者劝阻。当时，陈洁如年方二十出头。遭此打击，矢志终身不再嫁人。

三、沪上完婚

1927年9月28日，蒋介石启程去日本。在宋子文陪同下，他去有马温泉拜会了在此地休养的宋母倪桂珍，蒋在作出将尽力研究圣经，以便皈依基督教的承诺后，宋母终于在既成事实下，慨然应允。

蒋介石到了日本除了想说服宋老夫人外，还有一重要目的。9月28日，他在日本发表了《告日本国民书》，他说中日两国是友好之国，希望日本不要支持张作霖。他又与日本首相田中义一会谈，田中表示不会支持张作霖。

不久，阎锡山和冯玉祥的军队失利，于是在众多党内元老的支持下，蒋介石又被重新任命为总裁，正当很多人登门要求蒋介石出山时，蒋介石却说：“这事不急，等我与宋女士结婚后再办也不迟。”

等别人走后宋美龄问蒋介石为何要这样做，蒋介石回答：“如果我明天还没变职，你还没变成第一夫人，就会遭到铺天盖地的非议，如果你做了我的妻子，我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把你送上第一夫人的宝座。”

11月8日，蒋介石启程回国。12月1日，40岁的蒋介石实与30岁的宋美龄完婚。二人先在宋宅举行了简约的教会婚礼。然后在大华饭店举行盛大豪华的世俗婚礼。

当时上海新闻报道称，“这次婚姻使得南京军队过去最强有力的领导人和新娘的哥哥宋子文博士的家庭以及国民党创始人、已故孙中山博士的家庭联结成一体。”

1928年1月，蒋介石在宋子文协助下复职，宋子文也当上了财政部长。后因不满蒋介石的猛增军费，滥发公债，与蒋介石发生冲突。蒋介石改以孔祥熙任财政部长。孔祥熙亦官亦商，一度被认为是当时中国最富有的人。因此，民间广为流传“蒋家天下陈家党，宋家姐妹孔家财”。

“四大家族”一说最早是由瞿秋白提出，他在《中国四大家族》一文中指称“四大家族”借抗战为名聚敛民财，获得了多达200亿美元的财富。

四、“宋氏三姐妹”

宋氏三个女儿，宋蔼龄联姻孔祥熙，富甲天下。宋庆龄嫁给孙中山成为国母，万民景仰;宋美龄嫁给蒋介石，权势显赫。因此有人戏称“宋氏三姐妹，一个爱钱，一个爱国，一个爱权。”

宋嘉树，又名宋耀如，本姓韩，名教准。其父韩宏翼，由于家境贫寒，12岁时就飘洋过海，到美国找堂舅父谋生，舅父是旅居美国马萨诸塞州波士顿经营丝茶生意的侨商，因舅父没有儿子，随被收为养子，改姓宋。

宋家大女儿宋霭龄，1904赴美国留学，1910年毕业后回国。1912年任孙中山秘书。1914年在日本与孔祥熙结婚。婚前介绍妹妹宋庆龄接替。1927年支持蒋介石"清党"反共，并促成蒋宋联姻。1973年10月19日在美国纽约去世。

辞世时《纽约时报》曾这样形容她：“这个世界上一个令人感兴趣的、掠夺成性的居民昨天在一片缄默的气氛中辞世了。这是一位在金融上取得巨大成就的妇女，是世界上少有的靠自己的精明手段敛财的最有钱的妇女，是介绍宋美龄和蒋介石结婚的媒人，是宋家神话的创造者，是使宋家王朝掌权的设计者。”

二女儿宋庆龄，1913年回国，经大姐宋霭龄介绍，出任孙中山的在日本的英文秘书。短短1年多的时间，21岁的宋庆龄居然爱上了48岁的国父孙中山。1915年10月25日，宋庆龄不顾父母的反对，毅然决定与流亡中的孙中山结婚。

孙中山去世后，旅居欧洲4年，曾秘密加入共产国际。1949年，任中央人民政府副主席并一直留在中国大陆。

三女儿宋美龄，1897年3月5日生于上海。1917年，宋美龄从美国最优秀的女子学校威斯里安学院毕业回国，她能讲流利的英语，回国后一直活跃于各种社交场合。1925年，张学良在上海与宋美龄第一次见面。两人频繁约会，一起出入高档的社交场合，一度成为上海民间的谈资。

当时，蒋介石正在追求宋美龄，而且遭到宋美龄家反对。晚年的张学良曾经回忆说“若不是当时已有太太，我会猛追宋美龄，这些蒋介石都不知道”。“西安事变”解决以后，杨虎城被秘密杀害，张学良却安然无事，张学良也说“蒋介石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有宋美龄的保护”。

正因为在西安事变中与张学良、杨虎城谈判，使被软禁的蒋介石获释，随后宋美龄开始对蒋介石的政治活动多有襄助。1932年，宋美龄担任中国航空委员会秘会长，参与当时中国空军“飞虎队”的组建。

1942年蒋介石、宋美龄与史迪威将军在缅甸她在对日抗战之际，赴美国募款，并成为第一个在美国国会发表演说的中国人，被美国《时代杂志》选为封面人物和年度风云人物。因此，曾有人把蒋中正、宋美龄联姻，一语双关的说成"中美合作"。

"宋氏三姐妹"，因此成为20世纪中国最显耀的姐妹组合。宋蔼龄、宋子文、宋美龄都安葬于纽约家族墓园。只有宋庆龄1981年去世后葬在父母身边，甚至没有与孙中山合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