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闲人免进闲人进,盗者休来道者来。
烈日炎炎,农夫正在地里除草,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地头的树荫下,坐着几个闲人。说是闲人好听,就是一伙儿好吃懒做之辈或是偷鸡摸狗之徒,他们是不爱种地的。
(原创)农夫与闲人"瞧瞧,这庄稼。”一位枯瘦之人摇一摇手中的蒲扇,愤愤的说:“怎么能这样种呢?”
于是,人们伸长了脖子,朝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片郁郁葱葱,农人还在继续铲草。
“好像比别人家的不太一样。”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终于发现了什么,“别人家的黄,他的庄稼为什么黑绿呢?”
“而且,似乎品种不一样的。”白拉眼往前走了几步,细细地看着说。
“ 别人家种的玉米,我种了玫瑰花。怎么能一样呢?”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地边,正是农夫。
"不合适宜!”
“玫瑰花也是你能种的!”
“杂草这么多,而且管理也有问题!”
“格式也不对,而且……”
闲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诸位!我在自己家的地里种地,种什么庄稼是我的自由。如果说是有什么技术的问题,可以磋商和研讨。说那么多废话有用吗?″农夫有些愤然。“瞧瞧你们家的地,都一片荒芜,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
“真是大逆不道,有悖伦理!”
“不懂规距,孟子云……”蒲扇瘦涨红了脸,突然想起,也许用孟子他老人家的话,可以说服这个狂妄之辈。
“孟子吗?”农夫瞪大眼睛盯着他们,很不屑的说。“我看书上有人问孟子,儿媳妇掉在水里,老公公能不能伸手去救?孟子说,救则是非礼,不救则是豺狼也。于是我宁愿是非礼,而不做豺狼。有什么不对么?”
“对……也许……”
“应该带个手套,然后才能去救!"
“救是可以,不过救过之后呢?"
“怎么样?”农夫问。
“按过去的规则,是要把手剁下来的!”
“岂有此理!那你为何不问问,儿媳妇为什么要落水,而偏又让她公公发现呢?”农夫义正辞严。
“这个……”
“也许……似乎有些道理……”白拉眼照例拍着脑门踱步。
“你们本是路过之人,只是看热闹而己。不愿意看可以走,要么转转脸也可。为什么偏偏咬文嚼字呢?真是悲哀!”农夫摇摇头,鄙夷地扫了他们一眼,大踏步的走了。
“气杀我也!”油头男用手捂着胸口,蹲在地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也许……有些道理。”白拉眼摸着脑门若有所思。
“大逆不道!”蒲扇瘦像疯狗一样猛冲到地里,抬起一只脚用力踩过去。只听得“哎呦”一声惨叫,他的脚踩进了浇地冲出的洞穴里。不但崴了脚,而且身子让玫瑰上的刺,扎得伤痕累累。
(原创)农夫与闲人直到现在,由于踩那一脚,蒲扇瘦还是个废人。那油头男也因为终日生气,在路上出了车祸轧死了。只有白拉眼比较幸运,虽说终日喃喃自语,有点神经,但毕竟还活着。
农夫还在精心的耕耘着,眼看到了收获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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