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1年11月25日,是巴金诞辰的第117周年纪念日。
我从什么时候知道的巴金,我已不能清楚地记得。只依稀有个印象,大约是比小学学习《鸟的天堂》这篇课文更早的时候吧。
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是在童年,那时外公对我提及,成都有一个很有才华的文人,叫“巴金”,原名姓李,算是半个“家门”。
拉“家门”是我们当地的土话,和攀“同姓亲戚”差不多的意思。只要姓氏一样,就喜欢说,“哎呀,我们还是半个家门啊。”
幼时的我大字不识几个,对于巴金先生的作品自然是没有见识过的。他的才情我更是不知道,因此任凭外公吹得天花乱坠,我只是对那“巴”字有兴趣。
那时,刚听说四川又叫“巴蜀“,听到“巴金”这名字时,我甚至一度执拗地认为,“巴金”这名字一定因为他是从“巴蜀之国”走出来,所以才带上了”巴蜀“的”巴“字;至于“金”字,在我的小脑瓜里也自动做了全面的解释。金子多贵重啊,一定是因为他对四川的眷念和赞美吧!
然而这样信口雌黄的解释却在长大后,进一步了解了他的生平,才得知是多么的错误。
他的名字中的“巴”是出于对客死他乡的巴恩波同学的纪念,取第一个“巴”字而做。这个“金”字则来于他当时案头正在翻译的《伦理学》的作者——克鲁泡特金的“金”字。
得知真相的我不禁有点小小的失望,原以为的对巴蜀的深切眷念却成了我想象的泡沫。
巴金一生的成就极高,也难怪老成都人对他津津乐道。
激流三部曲《家》《春》《秋》,爱情三部曲《雾》《雨》《电》,奠定了他的文学地位,有力地抨击了当时社会的丑恶现象,是呼吁自由、民主、尊重人格、人性解放的鲜明的旗帜。
他曾经担任中国作家协会主席,获得意大利国际但丁奖、苏联人民友谊勋章、 福冈亚洲文化奖,被授予“人民作家”的光荣称号。
巴金一生特别爱书,哪怕生活拮据,他省吃俭用也要买书。他的藏书非常多,家中随处都是书。
据说妻子在家里不宽裕时,给他提出说,家里没有什么钱了,别买书了。可是他竟然回答:“钱就是用来买书的,都不买书,写书人怎么活?”
他不仅自己喜欢书,还鼓励儿子常常买书,通常儿子的书包里装得鼓鼓的,里面多半都是书籍。
正是受他的影响,家里的人都特别喜欢书,他的儿子和女儿奠定了极好的文学素养,在文坛中也取得了很好的成就。
另外,关于读书巴金先生有一套很有趣的方法——无书而读。
根据他撰文中的叙述,他使用的方法是回忆法——即,不看书,靠回忆书中的内容和技法,达到温故知新的目的。
据说这是在他第二次生病住院的期间,每天午睡不到一小时,就下床坐在小沙发上等护士过来量体温。而他在这个坐着的时候,脑子不肯休息,就抓紧时间回忆过去读过的一些书籍作品,从回忆中汲取知识和力量。
我想老先生之所以有那么高的成就,一定与他这些习惯有很大的关系。也正是因为这些爱好和习惯让他成为了一个醉心文字的大师与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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