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对现实失意的时候,我都会缅怀童年,因为唯有在那里我能找到一丝一毫的慰藉。曾经稚嫩的小屁孩,在玩泥巴,溜溜球,斗鸡等一系列的影像中变成了现在的成人。或许只要我们是再高一维度的生物,就能穿梭时间轴从新经历童年的美好,但遗憾的是我们注定要失去他。
有时当我深思我成长的代价中最昂贵的是什么的时候,我的脑海中会不由自主的蹦出那个在当时记忆中还没有父母,只有爷爷奶奶,备受两个老人溺爱,快乐可怜自卑骄傲的小屁孩。 不知道你们的童年是否都是再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我的童年也有被呵护,但不是父母,在乡村类似于我这样的小孩的生长是野蛮的,粗鲁的。我们就像是一种生长的河边的狗尾巴草一样,喝着自然给予的雨露卑微而自由的生长着。 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有母亲的印象好像我已经上了一年级,在我第一次见我母亲的时候,我甚至以为是哪个阿姨来我家做客。虽然我的血液是从她身上分离下来的,但如此远的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将我们隔得太远太远。后来我妈离开了家,和我爸继续为这个家打拼。那时年幼的我只知道这个疼了我十几天的女人走了,而我始终没有喊过一句妈。
我对童年的记忆大至上是已经忘了的,我缅怀的时候不过是在心中回忆那种感觉。甚至有些对我而言特别值得说道的事情,我都是从大人的嘴里得知的。 其中一件大概就是我上学的经历,那个时候我们上学普遍都是比较晚的,而我能在6岁上学已经算是特别早的了。我奶奶那时候并不想让我去上学,因为下雨天乡村道路的泥泞不是一个小孩能承受的了的。但我在5岁的时候就已经是不论刮风下雨,兴致来了就跟着大孩子的屁股后面去学校玩去了。至于玩什么你可能不会相信,他们上课的时候我就是爬在窗口看着他们上课的样子,下课了我偶尔也会被住在家附近的大孩子叫进教室里坐一会。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神童,我只是孤独,应该就是孤独,没有幼儿园,没有父母在身边陪伴,每天只有两个老人在务农闲暇时的陪伴。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去离家比较远的地方上初中的时候我从来没有过像别人那样懦弱的想家。
我在上学后并没有像跟我一块长大的那些同龄人来的自由,我爷爷虽然溺爱我,但是关于学习和做人这两个方面从来都没有含糊过。我现在在跟别人一块吃饭的时候都会遵守着他小时候教我的那些规矩,记的那时仅仅6岁的我因为洗手没有好好洗,然后就挨了一巴掌,疼很疼,但是连哭都不敢哭,哭了会更疼。我爷爷疼起来我也是让人看不惯的那种,所以我并不害怕他。
我的童年在我手指上留下了一处明显的印记,我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的手指头曾被砖头砸的能看见骨头。至今我仍然能记得我奶奶那天有多愧疚,记得那天我的手是多那么鲜红,我哭着喊着爸呀妈呀的,可悲的是那时候我只知道有这两个人并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子。也许正是因为那次经历,在我今后所经历的病痛中,无论是手术麻醉药效过了之后的疼痛,还是医生处理手术伤口里的淤血的疼痛我都是连哼都不会哼一声。 我的童年是快乐的,我在此诉说这些令人不怎么开心的事情,恰恰就是因为这些事情为我以后形成自己异于别人的思想,和我本身的性格有着莫大的关联。
这样写出来会有人会不信,我可能比你们要单纯的多。我活的比较简单。这个人我不喜欢一个人就不和他说话,我喜欢你我就去亲近你,不挑食,不臭美...... 看到这应该可以想到我是不是有点二,反正人吗?横着竖着都是一个井,二点也无所谓了。虽然很难表达自己的情绪,人也比较木讷,但是人的外在的表现和内在的情绪应该是相反的,也幸亏给了我一个比较呆滞的眼睛,我才会有比较丰富的情感。任何东西都有两面性,就做人来说,把好的那一面给放大,坏的一面给缩小,就已经是一个很完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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