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报刊文摘看到一则新闻,黄磊的女儿多多打了一个耳洞,戴上了自己做的耳环,引起骂声一片。
图片来自网络我想这些人只所以骂,不是因为十二岁的多多打了耳洞,戴了耳环,而是没有在公众人物的黄磊夫妇身上找到自己的育儿观。
人很多时候会在别人身上找自己,找不到了,当然要骂。人是不会骂自己的,那不就承认自己差强人意?错误是别人的,如果知道错了,早就改正了,他还骂吗?当然不骂了,因为观点相符嘛。
这篇文章,我既不认同也不否定,人人都有自己的喜好,自己喜欢就好,别人实在不需要多说话。社会本来就多彩,没有公认的标准,白有白的道理,黑有黑的理由,何必求一呢?
至于多多的耳环,我看着很不错呢,小姑娘自己设计的,回形针一个接着一个,我笑了,那样的耳环我也曾经有过。
我想起我的十二岁,那时候我认为童话中的小公主应该拥有一副长长的耳环。
那年我打了耳洞,戴上了耳环。因为那时的三舅妈是一个爱打扮的女人。当三舅带着他新晋升的媳妇,我的三舅妈进驻到我家,一连住了好几个月。三舅妈用一根没消过毒的缝衣针穿过我的耳垂,我就得到了我们村女孩梦寐以求的耳洞以及用线穿成的红色塑料珠子的耳环。
虽然那年夏天我的耳垂长出脓水,耳朵疼的钻心,可三舅妈说了,有些人穿耳洞就是这样的,没事,等脓水没了,耳朵好了,你的耳洞就永远留下了。
那时,三舅妈在我看来就是一个穿耳洞的“专家”,我不相信她,是不应该的。相反,我不知道有多感激三舅妈,毕竟那个时候连大多数大人都没有戴耳环,别说小女孩了。后来耳垂上果然是永久性的留下了一个洞。带上耳环的我不用照镜子都觉得自己美呆了,那种超越本身的自信,从摇来晃去的耳环中源源不断地得到。
想起我爸出去省外,给我带来的一副耳环和一个发箍!少数民族的款式。发箍是中间有绣花的绿色,耳环是垂挂式的带着珠子的白色金属一样的款式,颇有些藏银的味道,但我知道,绝不是藏银,那时家里经济是不允许奢侈的。
其实我并不关心贵不贵,是不是真的珠宝,只关心漂不漂亮,好不好看。也许老爸早就从我画的“美女图”中就知道我想拥有这么一副耳环。我“画作”中的“美女”,都带着一副很长很长的耳环,而我得到了这样一副耳环,俨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美女”了。自从我拥有了这么一副耳环,感觉大多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多看我几眼,虚荣心极大满足。
当然很有可能大多数的注视来自不认同或笑话,好在我爸是一个农民,好在没有网络,我的与众不同的审美观并没有成为大家的谈资,也没有使我不适,反而如鱼得水。
现在很想感谢老爸,他让当时的我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要的模样。
记得那时,我甩着乱七八糟的头发,耳环随之摇晃,发出“叮铃东隆”的声音,做了梦想中的小公主。
现在,首饰盒里躺着几副旅游时买的几副耳环,价格很便宜,有浓郁的民族气息。也只有在旅游时,我会带上这些“叮铃东隆”的耳环,做回童年的“公主”。走在异乡的大街小巷,我是一个吉普赛人,带着乡土的野性,寻找神秘的世界,这是真实的我。
写完了,我又想出去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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